师,如同那黄粱一梦般,孩儿跟着老师在那神仙居所经历了诸般奇事,醒来后就如同开了天窍一般,明白了许多道理…”
见太后眼睛越挣越大,朱翊钧笑道:“此事朕身边人都知道,醒来时,皇儿还迷怔了好一会儿呢。”顿了顿又道:“大伴也知。”
慈圣听说朱翊钧梦见先皇,先是伤怀,后是半信半疑,见他说的肯定,就到殿门口叫张诚进殿来。张诚不明所以,只听慈圣太后问道:“皇帝御经筵那天,起寝时可有异状?”
张诚回奏道:“禀太后,经筵那天,皇爷起寝时,精神恍惚,竟似不认识我等,反问奴婢‘这是哪儿’?奴婢等要传太医,是冯公公拦住了。皇爷见了冯公公,才回过神来。因皇爷一切如常,就依了皇爷的意未禀告太后,免得慈心忧虑。”
李太后听了呆住。因信佛,她最是相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强忍住让张诚退下,却又滚下泪来,道:“皇帝孝感天地,必是先帝不放心你,才…才入你梦中,又…又请了神仙来教导你。”
想了想又问:“师傅们教的东西可都记住了?”
朱翊钧见她认可了先帝入梦之事,心里松了口气,笑着回道:“如同孩子自小儿就会一般,竟不知所学何来?师傅们跟我说道的话儿却全记不清——”
李太后听了插言道:“无字真经,才是真经。”朱翊钧暗喜她捧得好哏,笑道:“这便是了,却又记得几位师傅的形貌,一个姓马,满脸大胡子,一个姓恩,也是大胡子,另两个一个姓毛,一个姓邓,却都是没胡子的。”
李太后听说,连着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因听皇帝说的有趣,笑道:“姓恩的却也少见。”朱翊钧早有准备,笑道:“是少见,但百家姓中也有。本朝正统年间鸿胪寺原来就有个官儿姓这个姓。”
太后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想起了皇帝这些天突然圣学精进的事儿来,这下全部都对上榫头,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打消了。迟疑了下又问道:“先皇可曾说些什么?”
朱翊钧已经完成了计划,不忍再欺她,乃笑道:“父皇只是慈祥的摸了摸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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