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不知打哪变出一整篓的绣花针,同样也喀啦喀啦地扳着手指。
再旁边,本苏州城堂堂县太爷荀严,正端着尚未吃完的菜碟碗盘,悄悄地摸出饭厅。
再再旁边,一品堂若干仆役将厅堂由外反锁了起来,而后躲回各自房中,完全遵守着老祖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至理名言。
「臭小子,老娘能不能生甘你屁事?居然敢动我家小宝贝的歪脑筋,皮痒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娘,别跟这像伙说这多废话,你扎针我扁人。姓荆的,咱们今天就来算算十年前的老账。喝!看我的如来神掌……他妈的错了!瞧本姑娘给你气的。喝!看我的峨嵋神拳,扁死你!」
咚锵匡当!
「呜喔喔……我的针儿,我的小针,我的亲亲居然是男人?老天爷,你他娘的玩我啊?我抗议、抗议、抗……啊!阿姨您别扎脸!噢,痛痛痛……死巧巧,你居然喜攻我下面,峨嵋派的武功有你这么变态的打法吗?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扁你,看招,噢噢噢……我的命根子啊!」
大清早,天才蒙蒙亮,一品楼的大门给人拍得砰砰响。
昨夜里来了群办货上京的商人,出手大方阔绰,整间一品楼的姑娘们使出浑身解数卖力招待,这会儿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