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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澐眉锋锁紧,沉吟片刻,开口问道:「小乖,方才荆阎提到,在荀郝针记录的行贿名单中,有个手镯,来自塔台的淮山。」
小乖瞪大了眼,打断惊澐的问话,怪叫:「什么?」
「怎么?」
小乖急得原地打转,焦躁地问:「荆爷碰过没?那个帮助咱们公主的荀爷碰过没?」
惊澐皱眉摇头,「这我哪知道?」
小乖抱头哀嚎,蹲在地上扯耳朵,呜咽道:「呜呜……希望没有……不然我完蛋了啦!」
「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小乖招招手,惊澐也跟着弯下腰侧耳倾听,「就是那个……那个啦!」
小乖附耳叽叽咕咕说了会儿,惊澐边听边挑眉,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狂笑。
「你奶奶的,那手镯居然有那种功效?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出了抓贼的方法。」
小乖两眼放光,好奇逼问:「什么什么?有什么方法?」
惊澐露出怪异的笑容,一副奸商嘴脸阴阴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小乖没好气地嘟着嘴,朝着惊澐抛去无数抗议的大白眼。
第八章
半个月后,贡织被劫一案,在当朝宰相倾全力追缉下,终于将那朝廷钦犯捉拿归案。
原来今县的县官,在县内作威作福,夺人田地据为己有,并假借造桥铺路之名大肆收贿,甚至纵容家仆私下鬻卖官职。
县官夫人更是光明正大「暗示」各阶官员甚至地主商贾,若想谋求职位或是以低价购得店面土地,都得去官府上「探望」一下夫人,否则一切免谈。
农桑不理、水利不治,今县民生日渐衰落,从原本衣食温饱到如今以粥度日。
民怨纷纷、盗贼四兴,可那今县官员却仍屡屡加收官租与赋税,日子苦到许多穷人家连半亩田的地租都缴不出,最终含恨牙根一咬,带着一家老小往黄泉路上走去,也好过活生生在昏庸的贪官手下过着猪狗不如、生不如死的凄苦日子。
这般天杀蛮横的行为传到临县,亦即荀严耳里,亲自拜会好言相劝了几次,回应的却是一脸「你奈我何」的该死嘴脸,反倒威吓荀严管好他的苏州就好,莫要多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荀严提笔一挥,状告皇城,硬是参了那县官一本,那人虽是保留了官职,但是县官夫人以及那群作威作福的家仆们全被流配边疆,着实大快人心。
后来数次明察暗访的监察使,传回皇城的消息是那县官确实改过自新、勤勉政务,就连对于当初告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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