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爽得除了呻吟把个屁字也吐不出来。
哦呵呵呵呵!
荆阎得意无比,握着一柱擎天高耸直立的分身,打开荀郝针的双腿,放肆地摸了摸那隐藏在臀间可爱羞涩的小菊花,口水滴滴对准了小菊花正打算攻城略地,从基础体位一路转战高难度的一百零八招。
咦?手没力?怎么抬不起来?
诧异地瞅着垂放在两旁的手,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荀郝针两眼放光,喜滋滋地翻身把荆阎压倒在床头,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赞叹:「霓裳姐真是神算,涂了春药的地方阎哥哥全摸过了,针儿一定不辜负姐姐的期望,卖力伺候阎哥哥。」
「什、什么?」荆阎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
荀郝针摸摸后脑,老实地道:「阎哥哥你放心,为了不再把你弄得流血,我很努力跟霓裳姐学了一个多月,保证可以让你欲僊欲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
等等,那是我的台词才对吧!
荀郝针从枕头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丝带,蒙住荆阎的眼睛,后者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你干嘛?」
荀郝针笑着吻了吻荆阎的唇,「霓裳姐说,蒙着眼睛做,可以累积快感,这样阎哥哥就会更舒服了。」
荆阎脸黑黑,哑口无言,药效在全身上下蔓延开,热得他只能不断扭动,想逃避噬人的快感。荀郝针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裳。
「傻子,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我快憋死了!」
受不了那笨瓜慢吞吞的动作,春药的效力却是一波强过一波,荆阎满头大汗破口大骂。
「快?啊,痛!」荀郝针被吓得咬到舌头,疼得哎哎叫。
眼睛被蒙着,视觉受阻后,其余的感觉却更加敏锐,加上被人陷害沾了春药,就连被荀郝针身上的衣料扫过,都能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看不见周遭的情景,只听窸窸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呆瓜在捣鼓什么玩意儿,难耐浑身窜动的欲火,正准备开口骂人,被某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冷不防地流进密穴。
荆阎黑着脸,磨牙道:「你在我屁股里……塞了什么鬼东西?」
荀郝针憨直一笑,把抵在穴口的玉瓶又推入了几分,让瓶子里的液体全沿着甬道灌入荆阎体内。
「霓姐说,这样你就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说!」
荀郝针皱眉想了想,最后回答:「名字好长,我忘了,好像是什么又什么的花,霓姐说这是用那名字好长的花去提炼的。」
荆阎脸色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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