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熬过漫漫长夜。」
啪啪两声,曲翊手中的筷子落了一地。
惊澐笑看了眼曲翊的反应,目光移向荀郝针,关心地问:「郝针,身上的伤好些了吧?」
荀郝针刚端起荆阎盛给他的汤碗,听了这话,忙将手中的汤碗搁下,抱拳拱手,诚恳地道:「谢谢澐兄,幸亏前辈相救,伤好的差不多了!」
惊澐笑了笑,「谢什么?反正那老家伙就这店看家本领还管用。对了小招,老头跑哪去了?」
小招布好众人碗筷,也落了座,侧身看了看门外,便道:「不知道,下午带着小财小宝出门后就没见师父他人,大概不回来了,咱们先开饭吧!」
小进在屋后忙完差事,刚踏入饭厅就听见小招说要开放,拉了张椅子捱着曲翊身边坐下,朝四周张望了眼,问「小招姐,令叔叔呢?不等他就开饭啊?」
小招眯起眼睛,笑得不怀好意,连惊澐瞧了都忍不住抖了抖。
「令叔叔跑去『钓鱼』去了。」
「钓鱼?都晚上了,去哪钓啊?」小进抓抓头,好奇地问。
小招阴阴一笑,「师父以为令叔叔还有三天才回来,拉了小财小宝去酒庄,说是酒庄老板酿了新品他还没尝过,而且啊……」
小招像是变戏法般从袖中抖出张人皮面具。
「师父没按规定带着玩意儿出门,况且又是跑去喝酒,你说令叔叔提早回来听见这消息,能不冲去酒庄钓那只醉鱼吗?」
小进缩着身子打了个冷颤,「也、也是。」
「所以,不用等他们了,吃饭!」
小招拿起筷子,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地夹菜吃饭。
果如外头传的一般,宰相府里,小招管家最大,她姑奶奶说了才算,连堂堂一国宰相也只有给她管的份。
夜里,荆阎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到屋外,小心地避开主屋及南院附近,倒不是怕扰了别人好梦,而是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瞧到什么不该瞧的,到时候可就不光只是伤口上被洒毒粉这等小事,恐怕这条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小命,又被自己白白给扔了。
走着走着,看见曲桥上有人,近眼一瞧,居然是荀郝针?
该是,这小子伤势完全好,居然大半夜跑来这里吹冷风?着凉了可怎么办?
笨蛋、笨蛋、笨蛋!
正要出声骂人,却飘来荀郝针的声音。
月下,荀郝针浑然未觉有人靠近,仰头凝望一轮明月,双掌合十,道:「天地神明,请保佑我爹娘健康、姐姐能与心上人长长久久,还有我阎哥哥及荆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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