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位草民……”
言下之意,其他胥吏都有靠山,且不好对付,相反两百位草民见识短浅,只要武力镇压,总能压得下去。
汪师爷却是摇了摇头,不太认可这样的做法,随即开口:
“不妥,这样的做法太冒失,一个草民尚可解决,可两百多号草民,打算逼成梁山一百零将?这些草民虽见识短浅,只识钱财,但整治他们可比其他胥吏难上万倍,即使你想武力镇压,难免有漏网之鱼,如若将此事捅到外县去,事情就变得更加难以收尾。”
魏忠压抑着内心中的躁动,此话说的没错,可……既不整治胥吏,又不整治草民。
他问道:“那该如何处理?”
汪师爷眸光微亮,似乎在思索着如何说服魏忠,片刻才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轮免赋税知晓的人不多,这愣小子,料想他是从他人口中得知此事,此番前来无非是想免除钱粮,只要你应允,届时再把滚单拿回来,不就解决了?”
魏忠眉头微挑,恍然大悟,这样浅显的处理方式,他居然想半天没想到。
可一想到免钱粮,魏忠心中一阵抽痛,两百多户村民,自掏腰包的话,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话虽如此,可两百多位草民钱粮。”
汪师爷微微一笑,魏忠立马会意,一拍大腿,心中的不快顿时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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