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搭腔,压低了岩石杯的边缘,悬在手中转了转。
半天没得到回应,朋友也没计较,似乎无心地提醒了句,“这品种娇贵,天生难驯服的东西最难养,再圈上两天,恐怕要死在你手里。”
话不太走心,似乎又意有所指。
齐晟眼皮都没掀一下,漫不经心地拨了下腕间的佛珠,笑里像藏了刀子。
“拿来取乐的玩意儿,死了就换一只。”
第2章上流玩法尤物
有人要见你。
赵东阳所说的“有人”,不言而喻。
“你耍我?”沈姒眼底的情绪淡下来。
“没没没、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关心您吗?”赵东阳摆了摆手,收敛了点平日犯浑不正经的作派,拖长了语调,“前不久沈小姐不打一声招呼就走,申城可是被翻了个底朝天,为了找你就差掘地三尺了。平日里三哥多在意你啊,您这都快置气一个月了,有什么火也都该消了是不是?这么着,不如借这个机会见一面,您跟三哥有什么误会都说开了成吗?”
敢情他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给齐晟通风报信拖延时间啊!
沈姒其实有点想笑。
这票人三流狗血剧情上头了吗?就喜欢搞肮脏下作的这一套。
“你管的还挺宽。”沈姒唇角的笑意很轻地浮了一下,“怎么,赵公子是闲着没事转行做月老了,还是专跟我过不去?”
“沈小姐这是什么话,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你过不去,我不也是难做吗?”赵东阳把烟叼进嘴里,言辞规矩又客气,面上却一派戏谑之色,“三哥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儿个你要是在我跟前没影了,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我没法交差啊。”
“交差?”
沈姒含讥带俏地睨了眼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少拿这些话恶心我!”
她冷笑了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说三道四?我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你要是闲得骨头疼,那就去问问齐晟,我是他养的宠物吗?他施舍点笑脸我就得感恩戴德吗?我不高兴了不想见他了有什么问题吗?”
沈姒很讨厌被齐晟掌控的感觉。
就像是现在,明明他人不在这里,依旧能把手伸到她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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