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筐上系的绳子,坐筐便徐徐升上去。
“原来有这麽方便的工具呀,”白疏影赞叹,此时他对这位喜好戏谑但心地纯良的青年好感倍增,言谈已颇显亲密,“我上山的时候还想,这种山爬起来可真够呛啊。”
“可不是?要没有那玩意儿,就算我轻功再好,每天一趟下来采药也还是要累死。”应止弦推著他,答应道。他常年陪伴师父,师父去世後,身边只有两个小僮,几乎没有与年纪相仿的朋友交往的经验。今日有缘遇见白疏影,又知他重情重义,别人不辞辛苦,顿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感。
“说起来你还真行啊,敢摸黑爬舜山……”应止弦称赞了一句,不由面露严肃,“我本以为你急著给自己治病,才分秒必争地上来采灵芝。说句实在的,你的身子怕是比你要救的人还麻烦。我给你试过脉,你的内伤有恶化的迹象,加之过度劳累,身子削损得厉害,若不好好诊治调养,你以後恐怕──”
“啊,到了,就是那个庙。”白疏影出言指示,有意无意地打断应止弦的劝诫。应止弦叹息,不再言语,推著白疏影加快脚步。
荒庙中,彻夜等待白疏影归来的小山见他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尚不及欣喜便吓了一跳。
“白公子,你怎麽了?你的腿受伤了?”
白疏影来不及说明,只简单地宽慰他几句,向他介绍了应止弦,而後便请应止弦对睡穴依旧未解的秦时月施救。
应止弦探了探秦时月的脉,面上现出些蹊跷,“这毒……”
白疏影见他神色有异,心中一紧,忙问:“很棘手麽?”
应止弦沈思一刹,笑道,“不,没什麽。”他暗暗运动内息,出手如电,封住秦时月周身几处大穴,暂时定住他体内运行的气血,而後敞开秦时月衣襟,在他的神庭、气户、内关、中脘、关元等穴位施下银针,静待半个时辰,他又依序将针拔出,只见那针刺留下的针孔中有紫黑的细细血流淌出,少时止住。应止弦让小山用干净布巾为秦时月拭净血迹,又取出几粒丹药喂秦时月服下。未及,秦时月悠悠醒转。
“月,你感觉如何?”白疏影见他醒来,颇紧张地问。秦时月坐起来,试著运功,气血已通行无阻,内力也尽数恢复。“已无碍了。”他答道。
“是吗?太好了!”白疏影欣喜地道,“不愧是神医。月,是这位应止弦应神医救了你,你该好好谢谢他。”
秦时月闻言,转向旁边的陌生人,抱拳拱手,“多谢应神医救在下一命,神医的恩德,在下没齿难忘。”
应止弦定定地打量秦时月片刻,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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