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劳你操心。你小子以为得了我那‘舜山君’师兄真传,就敢骑在师叔我脖子上拉屎了?”
应止弦掏掏耳朵,仿佛要把方才听到的不雅言语从耳朵里掏出来,“请说我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说起来师叔您可真是为老不尊,人家秦时月又没得罪你,你干吗下毒害人家?”
“他怎麽没得罪我?”冷驭风花容一翻,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他把我的药引子弄没了!还有那白疏影,居然费那劳什子力气把余斯尧杀了!要杀也得由我亲自动手,他凭什麽多事?”
应止弦无言。从人身上取血肉当药引这种事,光听听就让人发指了,谁能想到这种话竟是从一个名医的同门师弟嘴里说出来的?
“再说,‘半日闲’又不是什麽致人死命的毒药,只是用来惩戒的药而已,本来也没有解药,只要忍过发作的一个月,药性自然可解。你给那小子解毒时应该看出来了吧。”
应止弦翻个白眼。给秦时月把脉的时候,他就怀疑这毒是冷驭风下的。他知道他家师叔平素喜欢摆弄点小毒、落供药什麽的,但并未做出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大概。
可是……“你也够损的,还指点人家大老远上山采灵芝,分明就是在整人嘛!”
“那能怪我吗?我本来只想让秦时月吃点苦头就算了,谁让那白疏影出来横插一杠?再说,就算我告诉白疏影毒可自行解开,他能信吗?就算他相信,他能眼睁睁看著秦时月活受罪吗?我不编个瞎话能行吗?”
应止弦连翻两个白眼。他这师叔向来说话如口吐莲花,他自当甘拜下风。只听冷驭风又说话了:
“说起来那姓白的小子还得对我感激涕零呢。若是没有我浪费我那点‘半日闲’,他们俩现在指定不是劳燕分飞就是阴阳两隔。”
应止弦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动,轻声地问了一句似乎离题的话。
“你……还恨麽?”
冷驭风怔了半晌,脸上黯然,回了一句同样似乎离题的话。
“爱还是恨,都只是生者的奢侈……而已……”
尾声
下雪了……秦时月伸手,接住纷扬而下的六角冰花,注视著它们在自己手心消融。
山下或许仍是枫红菊香秋意浓,山上却已降了雪,感觉实在不可思议。然而,在这归山之上,比这更稀罕的物事,还有三样。
其一,当数那名唤“独幽”的白梅。此花常开不败,如云似雪,幽香经年不绝。风过处,落花夹杂在飞雪当中,雪添香,花渐冷。简直……就像他一样,秦时月想到自己日前来到归山,初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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