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本来是应该我喝的,小叔叔替我喝了才中药,至于今晚上的事,我们谁也没吃亏,两不相欠,希望您就当今晚的事情没发生。”阮荔并不觉得和傅淮洲扯上关系是什么好事,她越说声音越小,“不用补偿我,反正体验感我也不太喜欢...太久了...”
阮荔有些心虚地抬眼瞟他,实在是又疼又久,也不管她喊了好几次停。
“很好。”傅淮洲冷笑,平常喜笑不形于色的人脸色有了些许变化,脸色比上次说做他干女儿还要阴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得遵循意愿。
“你确定?”他抬手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眼镜,在浴袍上随便擦了几下,上面是给面前人洗澡时溅上的水滴。
“谢谢小叔叔。”阮荔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忽地气压低了,自己都不用他做什么还不高兴,有钱人真变态。
注意到面前人对自己的称呼,傅淮洲觉得自己心口堵了一口气,看向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他语气微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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