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有人再次被叫去侧厅,详细说了明天要做的事。
“什么?!”温淼一愣,继而笑道,“够执着,不给他逮到到太不够意思了,呵呵~”
“不到最后别笑啊,指不今夜就给逮了!”司空翦笑道,“回来细说,我先去洗漱~”
“嗯,快去~”
单披个外袍,司空翦爬入被窝,靠坐到床尾外侧(这两天,二人一人床头一人床尾凑合着睡)。屋里依旧没点灯,月光透过薄薄窗户纸头映射进屋,正照到外侧床缘。司空翦望向对方,就算都在阴影里,他依旧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胸前的巨龙。其实很有意思,那人平日里穿衣喜欢严严实实地一直裹到脖子,但在这五六天时间里却颇有点死活不肯穿衣服的意思?呃…难道是因为全被自己看过了,还摸过了(仅指‘纹身’),所以无所谓了?还是说,这其实是在诱惑自己呢?看着那条随着结实胸膛一起一伏而更显张力的“巨龙”,没开口谈正事,司空翦思绪已经管自己飘到别处溜达了一圈。
纹满祥云的左臂正随意地驾在支起的腿上,左肩已经不用再打布条了,如今还打着白布条的只有脖子……大概,因为离别在即,司空翦今夜是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眼了。此刻,他大脑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复制保存眼前的一切细节,方便日后享用。以至于,温淼开口和他说话,他都没反应,直到被对方狠狠踹了脚,才呆呆“啊?”了声——大脑总算被强行重启。
“和你说话呢!在想什么呢?!”不悦。
收回目光,司空翦锁起眉头,露出一副深沉模样:“在想搜城的事……我看,你还是再等两天再走吧?”这是洗漱时候熟虑过的,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我们的搜城,非常细致。你别想心存侥幸。”从目光投射出的力度可知,他真没在说笑。
静默片刻后,温淼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后日。”(原来是打算明日的)
“这么急干嘛?”司空翦挺郁闷。正此时,透射进来的月光似乎有一丝晃动,于是他下意识转头查看,一边继续道,“再等两三日岂不更好,到时候城门的守卫也更松……”他感到一侧窗缘似乎有点变厚?
“别,还是后日,之后我去别处也可躲得。”
心生疑惑,司空翦聚起目力仔细观察,一边回应道:“没事!多呆几日真没事……”突然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