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屋中,好大一张花木床。随手甩上门,一边脱外袍一边朝床扑去,没走出两步,袍子才褪个肩,胸背一紧,一个人,从背后把他连人带袍死死抱住。
“谁?!!!”唐鹤一惊,人清醒了十分。
“萧公子……”
脑子里轰隆一声霹雳:“什么萧公子!你tm是不想活了吧!我是…唐…鹤!!滚…开!”被从背后锁死双臂,想转身推开对方很难。
“不认识唐鹤,只知道你是萧九!”
“萧九你个屁!滚开!”怒火万丈地剧烈挣扎。只是,拜嗓子不好所赐,这句“怒吼”,听起来挺“温柔”……
斗力间,两人一起摔到了床里,胡秀趁机吧对方压死(背向上),喘口气,凑到对方耳边送上一大堆火热表白:“萧公子,聪明有才,人正气,样貌一等一,气质脱俗,棋下还的好……当时看到就有好感,然后就是越来越喜欢……我对我老婆、侧室,都没这么喜欢过!我不会亏待你!也许样貌什么的差一些,但这颗对你的心,保证是天下无二!……”
耳边,热烘烘风里一堆肉麻话,唐鹤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立刻把脸转到另侧:“少说疯话!你tm是臭水沟里呆着闲疯了!要玩滚妓院去!”怎奈被压的动弹不得,除了用哑哑的嗓子柔和地“吼”点犀利话,根本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你不信?!”胡秀微微难过。
好吧,唐鹤发誓,平身他最恨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萧速之前说“你不信?”说的实在太多了,见《咫尺》)再说,信与不信又有何干?!他更本不想和对方再继续这个话题!冷冷瞪对方一眼,不屑动嘴,只用眼神传达了厌恶。
胡秀忽略。腾一只手拂开挡在对方脸上的潮湿黑发,刚要落个吻,对方立刻把脸又转回到另一侧,去拂开那侧头发,又是转脸,再拂再转再拂再转……又急又气,这一次他拨开软软黑发,直接去“啃”那只白白脖子!对方除了一缩后颈,终于再无他法。胡秀呵呵一笑,一边品尝一边喃喃道:“小淘气……我喜欢~”
#¥%#@……(唐鹤,怒)
胡秀的唇、齿、舌轮番上阵,细致疼爱过对方后颈每一寸肌肤。伸手按住那颗“淘气”的头——精致侧脸在乱发下若隐若现,更显几分狂野,直勾的胡秀yu火焚身——喉结、下巴、耳朵、脸颊一路往上……只可惜对方是拼死了不肯张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