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后来送了你几只包,就没听你再提过资本主义的事了,”裴聿珩笑,“打不过就加入了?宝贝,其实你本来也是吧,嗯?”
“我不是。我抽不起富春山居,更抽不起黄鹤楼大金砖。”
说到烟,裴聿珩又想起了看到的那段聊天记录,于是进到书房片刻,又拿出了一条富春山居递给黎昼。她有些惊讶,随后笑道:“怎么办,我又有点想抨击资本主义了。”
“现在是你的了,别抨击了。”
裴聿珩边合上箱子边说,话语中带着笑意:“走吧宝贝,回去休息,好久没抱着你纯睡觉了。”
黎昼:“。”
睡觉就睡觉,请问你还特意强调一下‘纯’睡觉是几个意思呢-
两人将家中物品整理好时已经是午夜。黎昼仍然逃不过睡前抽几支的不良习惯,甚至还要拉着已经洗漱过的裴聿珩一起。
“裴老师。”两人仍然是在落地窗边相对而坐,“好久没有看过这种高空夜景了我在S市的家是独栋,从二楼看下去就只有院子,种的月季在冬天也是光秃秃的,完全没有美感。”
裴聿珩静静听着她说。
“要么就是春节期间,也没好到哪去。叁楼特别好笑啊,一栋叁楼的房子,也不知道是家里谁干的,居然还修了个电梯。果然,大家精神状态都不怎么样了。”
“除夕那晚等电梯的时候,我就想到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句:‘如今谁不精神迷乱,您,我,人人都精神迷乱。’操,我当时就特别想哭啊,特别想你。”
黎昼又点了支烟,向摇椅上一仰,直接把烟灰弹在了地上:“我知道你看到我发给文件传输助手的那些东西了哎,我其实真不想让你知道啊,毕竟挺丢人的,我干了好多莫名其妙的傻逼事。大概是过去的第一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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