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家有钱人捡回来了。竟然还不是给人家做白工,好家伙,一个月能有十文钱,这可把马小毛乐坏了,只叨叨着,怎么早没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很快马小毛就不兴奋了。这家的主子二奶,哦,不,二爷太难伺候了。每天晚上回去,马小毛都要钻被窝里哭一顿,要是老天爷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可是做臭要饭的饿死,也不过这倒霉日子。
这天早上,马小毛惯例是天还没亮就起了床,迷迷糊糊的就挑水扫地,浇花浇水。要说这有钱人就是事多,这么些稀罕的花花草草要十多个下人打理着。对这挑水浇花扫地的活,马小毛是没怨言的,让他害怕不已的却是园子里最美的一处地方——清台水榭。那里头就住着仙人一般的人儿,可委实太凶了。
那美人倒是不骂人,眼神太可怕,一惹他不高兴,皮肉受苦。可惜了了美人头上的簪子,一天要折好几根,哦,你问怎么折的?……扎人扎折的,扎谁?——马姓小毛也。
马小毛从厨房里接过精细的早点,然后小心翼翼地往水榭走去,眼瞅着越来越近的地方,马小毛就觉得肉特别疼。于是,禁不住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马小毛轻手轻脚的扣了扣门,然后低眉顺耳地走进去,腰弯的很到位,姿态卑微的很标准,该不能看的,他是连眉头都不能抬一下,否则那是要白瞎一只眼睛滴。
二奶,哦不,二爷不太乐意人家看他。虽然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好看的人饿得慌。
至于这二爷的称号,那是马小毛经过思索得出来的结论,而且人家外室是上赶着的,这位可不大乐意,听人家脚上的铁链响动就知道,这得是被有钱人掳来的美人。
马小毛不敢多嘴,脚下尽量不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这是岗前培训的结果,培训他的那位半白头发的老丈说了,全天下身价最高的下人就是这么培训的——据说姓太名监。马小毛对这位兄台十分艳羡,梦想着有一天也能成为天底下身价最高的奴才。
这都是题外话,话说马小毛小心翼翼不弄撒一点汤汁的将早餐放在桌子上,小声小气地回话:“公主,请您用膳。”
马小毛又不明白了,这再漂亮的男人也还是男人啊,为啥要叫公主呢?马小毛不敢问,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凝神听着美人时吩咐。
过了一会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美人冰冷却好听得很的声音传来:“过来伺候。”
马小毛立即燕过无声的上前去取了外袍,假装眼瞎的给美人换上——清风扶柳,小细腰;玉洁冰清,水如肌。一袭青丝水泻而下,细滑如绸缎,这身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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