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握着他的手腕,一下就捏住了他的脉门。
“大夫小心。”小厮的声音透着几分下位者谄媚讨好的语调,就是那做派在门外的人看来也是极为猥琐的。
木一清默不作声地露出一个冷笑。所谓医毒不分家,木一清犀利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了此人易了容的本质。于是他转过脸,带着一贯的高傲抬了抬下巴,对门外的人道:“都侯在门外不许跟进来。”
说着又冷笑一声,眼睛里折射出阴邪的光,好像毒蛇一般:“不想活了的例外。”
紧接着,他故意一掌拍在小厮马阿毛的胸膛上,迫得他张开口喂了一颗药丸。这刻间,知道木一清名号的管家心头都颤了一颤。
“小子,肋下三寸是不是剧痛无比?”木一清哼哼了一声,语调阴毒。
木一清的袖口肥大挡住了扣着他脉门的手,马阿毛做出痛苦无比的表情,一副脸说话都困难的样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木一清。实则,马阿毛扣着对方脉门的手指用了几分力道,威胁之。
“我喂你的是毒药。”少顿,又冷笑,“也是解药。”
这算是给大家一个解释,木一清一贯清高的性子,怎会多做解释,众人心下一琢磨,猜测木一清接下来要给里头的那位做的怕是“以毒攻毒”了,这一手是警告?
“你,跟我进来帮忙,其他人退避三丈,当然也可以不退,后果自负。”说完,木一清就啪的一下关了门。
关门的下一刻,马阿毛痛苦的表情一敛,脸色黑了几分,竟是煞气十足。
这时候听到木一清一声冷哼,眼睛里射出恶毒的光,好像要把马阿毛活活毒死。齿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话来:“滚远点,没工夫弄死你!”
说着丢下这个被他踩出身份的男人,大跨步朝床榻而去。一撩帘子就吓了一跳,床上的人忽然掐在他的手上,指甲抠进了肉里,疼得木一清嘶了一声。
“啊……”痛苦的叫声传出,却不是来自木一清的。
“马阿毛”的脸色白了一白,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懿儿。”木一清安抚性地拍了拍上官流懿的肩膀,企图让他放松下来。
又一波剧痛袭来,上官流懿的指甲在木一清的手臂上划出数道血痕。
“你……!”木一清气得浑身颤抖,冷着声骂道:“你这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给驴踢了,给自己下‘幽丝’就算了,还加上‘洗髓散’。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幽丝”会令中毒者脉象混乱之极;“洗髓散”顾名思义,洗经易髓,痛苦不堪。懿儿这是借“幽丝”的异相掩盖“洗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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