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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男人也懒得解释了,他权当北辰这是在开玩笑。
这次也是。
这件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落繁出去谈事情了,他回来还是要细查的,毕竟落瑾说了那样的话,而且这三匹马的价值,比他们想象的要高的多。
可是当晚,他们没等回来落繁,倒是等来了另外一件大事……
总管死了。
初听到这个消息,言无湛还以为他在做梦,他在床榻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外面锣鼓喧天,他才如梦初醒……
真的出事情了。
男人飞快的穿上衣物,等一开门才发现,门外已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落家的下人几乎都来了,全聚集在马厩附近,一个个的表情,都相当的难看……
言无湛过去的时候,落繁正提着灯笼在马厩里查看,就连那显少露面的落瑾,也在这里,不过他并没有靠前,而就在马厩边上,看到言无湛出现,他还看了他一眼。
和落繁在马厩里的,还有北辰,言无湛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到总管微微分开的脚……
马厩外,马夫脸色惨白,浑身是血的瘫坐在那里,言无湛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男人在颤抖,抖若筛糠。
“怎么回事?”身边站着的人,是那天一起喝酒的护院,男人小声的询问。
那人一听,先是摇头,他说的一句话是,“太惨了……”
落府的护院都不是一般人,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能让他说出这番话,言无湛便知道,这事情并不简单……
那护院说,马厩和平时一样,可今晚就在临近子时的时候,这些马突然焦躁起来,过大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马夫的注意。
马的情况不太对劲,马夫以为又发生了类似白天的事情,可是……
当马夫提着灯笼走进马厩的时候,他被绊了一跤。
这马厩的道路都是通畅的,从来不会有人往通道上放东西,马夫狐疑的四下看去,这时掉在一旁的灯笼,照亮了他眼前的一切……
他跌的很不是地方,他的脸和总管狰狞的表情相差不到几寸的距离,他们对视了……
绊倒他的不是别的,正是总管僵硬的脚,而他则完全的贴在了总管身上……
总管的血,弄的他满身都是。
刺鼻的血腥,让人作呕。
那马夫尖叫一声,当场就吓尿了裤子……
总管死了,死相相当的凄惨,面目狰狞不说,那嘴扭曲的张着,里面的舌头,不知被谁割了去,一股股的黑血顺着嘴往出冒着……
从马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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