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酸酸的梅子,嗜睡,而且脾气也暴躁许多。可是老大,除了嗜睡了。。。。。。许多许多外,其他的妇女该有的症状都没有。。。。。。老大,这样算正常还是不正常?”
“。。。。。。”秋亦溪开了开口,却又说不出半个字,只好又甩了个白眼送玄武。
“至少有一样是相同的,不是吗?”云壁周刚进秋苑,走到屋外便听到玄武所说的那些女子怀孕症状,哭笑不得的进了屋。
“云老大,”玄武起身退开,打了声招呼,“老大乖乖把药粥喝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云老大,我先出去给你准备午餐。”见云壁周点头,玄武大摇大摆装模作样的摇着身子走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了?”秋亦溪挪了挪身子,让云壁周坐下,又靠回了云壁周的胸口上,蹭了蹭,又伸出手揽住云壁周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担了几下,才缩回手静静的靠着。
知道爱人担心自己,云壁周笑着等他检查完毕,才伸出手握紧了他的手,用姆指指腹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手背,“下午不比试了,明天再继续。”
“还是行渐站场?”秋亦溪也是聪明之人,一猜便着。
“嗯,行渐伤了史然,也被自己的内力反震,体力已经透支,不宜再继续比试,所以便停下了。”
“所以你渡了内力给他,帮他导归内息?”
“。。。。。。”云壁周无奈的笑了笑,“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当年你争盟主之位的时候,可有人渡内力给你,帮你恢复体力?”透过今日的行渐,秋亦溪仿佛看到了六年前云壁周争夺盟主之位的情景,一阵心疼窜透四肢,不免语气刻薄许多。
“能帮则帮,”云壁周轻轻的顺着爱人的背,轻声的安抚,秋亦溪从行渐身上看到了往日的云壁周,云壁周又何偿不是透过行渐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拼命。
秋亦溪扁扁嘴,跟了云壁周六年,他知道他再怎么说,也无法完全改变云壁周的处世之道,只是仍是不甘心而已,不过好在云壁周在秋亦溪的熏陶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的帮人了,秋亦溪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你当年为什么非要做武林盟主?”似是不经意提前的,秋亦溪闭着眼睛,淡淡的问。
“师父的遗命。”
“哼~傻愣子,若不是武功还可以,这股傻劲非得害了你。”秋亦溪淡淡的骂了句,调了调姿势,“行渐到底在帮谁?什么人值得他这么拼命?”
“行渐帮的。。。。。。应该是寒尘。”云壁周回想起行渐看到寒尘离去的时候,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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