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紧挨在一起睡觉,彼此取暖。尽管非常不合时宜,但生存问题还是要摆在一切的首位。
今晚的风很大。
幸好杜来有先见之明,用泥巴做了简易灶,火在里面不至于轻易被风吹灭。
只是他们俩没有那捧火好运,蜷缩在一堆乱叶里,只有身后的岩石挡风,时不时有风灌入,吹得两个人冷飕飕。
傅妙雪本来和杜来并肩躺着,后来实在扛不住,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一边钻,一边抱怨:“你身上好臭!”
杜来:“……”
任谁天天这样抓虾盖房子捏泥巴,身上气味都不会好闻啊。
他回道:“你身上不比我香。”
傅妙雪在他怀里顿时一僵,“不可能!”她立即低头闻,但是两人挨得太近,已经分不清那些气味是谁的,总之臭来臭去。
傅妙雪气馁,嘀咕道:“我明天一定要洗澡,还要洗头发。”
杜来说:“明天还得接着搭屋子,补充淡水,挖蛤蜊,检查捕鱼陷阱,打鸟……事情多得做不完,哪有空洗澡?你还是忍忍吧,别把自己折腾病了。”
“天天不洗澡才会生病。”傅妙雪很不满。
换做以前她早该发飙了,现在冷得受不了,全靠杜来的胸膛取暖,故而底气也不足,说话声小小的。
杜来发愁明天的天气,叹了口气,说:“快睡吧。”
傅妙雪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
随后,杜来也闭上了眼睛。
他很想尽快入睡,因为他需要休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睡不着。
也许是外面的风雨让心中不安,也许是怀里的女人动来动去,他听了整晚的风雨声,毫无睡意。直到风停了,天空微亮,他才意识到,新的一天到了。
第一个动作,是摸了摸傅妙雪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
所有感冒症状里,咳嗽流涕都能扛几天,唯独高烧不能,一旦没有及时处理,烧到晕厥、抽搐,甚至休克,都有可能。
傅妙雪没发烧,对于杜来而言就是好消息。以前担心她的安危,是怕被傅利生迁怒,现在担心她,是真的担心。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转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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