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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煊相信,其他里坊人的心态和常平坊差不多。
对康乐集来说,周边里坊更是不可或缺。若是周边里坊全都不与之往来,别的且不说,他们连基本的吃喝都解决不了。
可另一方面,康乐集一直都在严防死守一件事,即周边里坊对集市的侵蚀渗透。
那些掌握着康乐集话语权的人,把康乐集当成了自己狗盆,谁敢来抢食,他们就会立刻龇牙咧嘴的咬过去。
此前,康乐集与常平坊,与周围其他里坊,便以这样一种既互相依赖,又互相戒备的别扭心态共存在。
现在,耿煊仿佛看到了一种崭新的未来。
周边里坊的力量,第一次名正言顺的进入康乐集,有了在这块大饼上分一块的资格。
康乐集则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把根须更深的扎入到了各个自成一体的里坊内部,有了将饼做得更大的基础。
“康乐集现在这批话事的比以前那批有本事,关键是人家会动脑子。”耿煊心中如此想。
以前的康乐集,完完全全就是江湖草莽的作风,信奉的是弱肉强食,拳头大就是道理。
眼中只有“我的人”和“不是我的人”这两种人。
前者便是错的也支持,后者便是对的该杀也得杀…嗯,按照这个逻辑,“不是我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对的时候。
占山为王就是其极限,稍微复杂一点就会把局面搞得一团糟,就像以前的康乐集。
而偏偏,据前身记忆所知,这反倒是普遍现象。
不仅最近的康乐集如此,听说其他集也差不多。
反倒是现在这康乐集的思维模式,有点异类的感觉。
陈荣山不会知道,他不过是做引子的几句话,就让面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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