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没这个好。」
李易谦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瞧他神情好好的,不禁脱口:「我以为你还气着我呢……」
李易谦沉默,半晌才出声:「……没事儿气你做什么。」
「可昨儿个你都不理我……」我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埋怨起来,「问什么都不吭声,路上只顾着走你的,也不等我。」
李易谦翻书的手一顿,「我哪里有……」
「有,吃饭的时候,去花市的路上,还有回来……」我立即数给他听,「你看,好多次呢。」
李易谦面色僵了僵,跟着似乎叹了口气,低道:「我没气你……」
原来不是气我啊……我开怀恍然,又问:「那你气什么?」
这一问,李易谦眉头就皱了一皱,冷淡的道:「——没什么。」
我听他口气又不好,有些怯了一下,正好上课的先生来了,也就没问下去,只是隐约好像听到他叹了口气。
真是难得呢……
他这人要就不吭声,一吭声就是侃侃而谈的,从来不会迟疑不定或是叹气的……
我边分神的想,边努力的专注到课上。
因为这一堂是史地,上课的是傅宁抒,总觉得要是上课不专注,回头会让人训一顿,虽然他也没问过我课上得如何。
他在上头正经八百的说解,一堆名词儿绕得人头疼,多亏他能说下去……
有两三个人已经昏昏欲睡,我忍着让自个儿的脑袋不要晃得太厉害,可这个课的内容真是很闷,不晃脑袋实在太困难。
而且昨晚……认真说来是睡得不好。
我用手拄着脑袋,后来真有些受不住……
于是就……
就……
我打了个呵欠,脑壳就被敲了一记。
「好痛……」我瞪向罪魁祸首,「干什么打我?」
「你还问呢。」李易谦白了我一眼,收拾起东西,「上了两堂,你睡了两堂,幸好不是柳先生,不然还不用戒尺敲醒你。」
他这么说,我就想起柳先生那把戒尺敲上来的感觉,忍不住摸了摸脑门,可嘴上不禁说:「傅先生又不用戒尺……」
「你怎么知道?说不准先生书里藏了一把。」李易谦淡淡的说。
「我看过了,他没有……」我脱口,在房里就没看到那样东西,他放在桌上的只有书,那笔和纸还是我放的。
说起来,不知他晚上看得是不是今儿个上课的内容,可这内容好无趣儿,他居然能看得那么专心。
「你看过?」
耳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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