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远从京城找来戏班。
我霎时眼睛一亮,戏班?
以前村子附近的小镇也有来过戏班,那时村子里很多人都说要去,王朔也是,本来我也要跟他一块儿,哪知道他临时闹肚疼,最后就没去了。
是啊,去不去?丁驹立刻问。
我张口就要说好时,霎时又想起后日的考试。
唔,要是没考好的话,得要补考的,而且补考就在隔一日而已。
老实说,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会考不好,虽然有李易谦帮忙,应该不会有问题了,但柳先生的卷子一向不好写的……
怎么样……丁驹又问。
我唔了一声,考虑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去了。
丁驹看上去有点儿失望,进到澡堂后,追着我不停的劝,说是去看戏很有趣儿的,还说其实他家里同戏班主很熟,到时能让我们去后台看看。
我越听越加心痒痒的,可一想到考试,又兴致恹恹了。
先过了考试再说……
最后,我这样跟丁驹说。
洗好之后,我没多逗留,小心的避开其他人,快步的回房去。
里头一样点着两盏烛灯,可也是一样,没见着傅宁抒在。我有些怅然,把门给关好了,然后就去把东西归位,端坐到书案前,打开书来看。
看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有些分神,隐约的昏沉起来……
案上的烛火不住闪了一闪,还冒出一点儿的黑烟,我打着呵欠瞥见了,就下了椅子,往床头的斗柜找出剪子,把烛芯尾巴剪掉一点儿。
不一会儿,火光又亮了起来。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脑中忽地浮现陆唯安的话。
对啦,那会儿碰着李易谦忘了问……
我想了想,搁下剪子,去翻开书箱,找出他送的两枝笔,这已经用过一阵子了,但比起之前用的,还是新得很。
那时拿回来,傅宁抒说这是很好的东西。
不过,我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来好坏,总觉得写字用的,不都一样嘛。
正想着,房门就被推了开……
我转眼瞧去,见着傅宁抒进来,立刻把笔给搁下了,高兴的脱口:「先生忙完啦?」
傅宁抒嗯了一声,回身关上门,然后走了过来。他解下披风挂到另一张椅背上,瞧了案上一眼,开口:「这样晚了,还要练字?」
我茫然了一下,望了一眼方才放下的笔,才连忙说不是,又回道:「我拿出来看看而已。」
「天天要用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傅宁抒好笑似的道,跟着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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