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席夙一只偶尔答腔,是那男子说得多。
我边喝茶,一边听男子讲起京城的什么事儿,又提到了一个人名儿。
对那一些,李长岑好像很熟悉,同他附和。
李簌一点儿也没开口,冷着一张脸坐在那儿,至于茶……他只喝了一口,就看他眉头皱了皱,没再去碰过一下。
同样不说话的还有傅宁抒。
他神情淡淡的,手里捧着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好像对他们聊得事儿不感兴趣。
等到茶快喝完时,前面离开的中年人,就是称作常叔的人,领了四个人回来。他对席夙一跟男子微点了点头。
席夙一就起身,视线往厅里一扫,隐约看过我和傅宁抒,才落到李簌他们身上。
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