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他说。
我怔了一怔,才微微点了点头
这会儿,席夙一真没再讲什么了,转身就跟上席千波的脚步出去了。
后头,席映江就领人把饭菜端来。
她陪我坐了会儿,一块儿吃了些东西。她也没有责备半句。
她同我说起整个事儿的来龙去脉。
唔,原来那一伙儿人是朝廷要犯,在押送回京的途中,不知怎地逃脱了,跑往永平县的方向。
二伯手下的人事前得到消息,就把守住城门,引那一伙儿人入山里,这么几十天下来,吃的东西跟水慢慢没了,自然要下山。
本来是这样没错,那一伙儿人也下山了,只不过他们打了起来,有几个又跑回了山里。
于是就这么凑巧,同我和李长岑碰上了。
真是太可怕了——席映江这么说,然后拉着我的手,紧紧的握了一握。
我问她李长岑的情况。
席映江默了一阵,才说了过两天之后,二伯返回京城时,也会带他一块儿,让他返回王府休养。
她还说,李簌也会一块儿回去。
到更晚的时候,常叔让人去烧水抬来,然后抬来房里让我洗浴。
因为大夫说,我最好几天都不要走动。
可老实说,我觉得自个儿的脚没那么严重的,慢慢走还成的。
不过常叔一点儿也不让。
于是,只好他扶着我,自个儿用另一脚踩地去到浴桶那儿,又花了半会儿工夫,总算才洗好了澡。
常叔东西被收拾走后,屋里又安安静静了。
洗过澡后,全身都是热气儿,我就有点儿发困起来。
反正,这会儿也只能窝在床里了。
我拉过被子,就打算要睡。
陡然地,听见一下声响。
我愣了一愣,又支身坐起。
方才那像是……唔,敲门声么?
我等了一等,但再也没有声音,就又躺了回去,不过头才沾上枕头,又响起叩地一声。
我顿了顿,又坐了起来,狐疑的往珠帘的方向望去。
这会儿很快,再响起了叩叩两声,听着有点儿不耐烦似的。我迟疑了一下,就推开被子,草草地趿上鞋,然后往外出去。
我拉开门,发出吱呀地一声。
但门外没有人。
我咦了一声,往前望去。
隐约的,像是有个人影儿很快的跑出院子。
我愣了愣,就想走去瞧瞧,但一脚跨出门外,又顿了一顿。
门前的地上,落了一张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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