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一同样要了两间房,不过他没有喊我过去,径自一个儿去了其中一间房。
后头,总算回到了书院。
班里的人都没谁奇怪李簌跟李长岑的去向。
丁驹老问我为何晚归,我没有一次搭理他。
陆唯安服丧完回来了,他看起来很有精神,不过,我找他说话时,偶尔还是会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但他没有一次不理睬的。
日子一样的过,但有一样变得不同了。
我不用再到书库做事儿。
席夙一说,这样才能专心念书,让我其余的事儿不用管,他会同林子复讲明。
然后隔几日,遇到了林子复时,他伸手来拍了拍我的肩,像是感叹的说着真是什么想不到的话。
我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过,我还是一样会上书库那儿。
因为过了清明后,整理的人换成傅宁抒了。他没课的时候,大多会在那儿,我想想就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