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女土匪不得好死,黄子芹一把抓住苟秀琴,我就抓住冉菊花的膀子,喝问她们为什么骂人,三个女人不但不收敛,继续谩骂。我喝道:住口!跪下来向我们认罪。冉菊花还在骂人,我手一扭,她喊没得命,不由自主跪了下去。我问她够再骂,冉菊花头点得像啄米,喊姑奶奶行行好,再也不骂了。”
黄子芹说:“我问苟秀琴够骂呢?她也喊我姑奶奶,说不骂了。胡扣粉拿脚想溜,云洁一声喝道,你再跑,就扭断你的腿子。她不听,我上去抓住她就拖回头,对她的腿子一踢,她双腿一弯,便跪了下去。我们走了好远,她们三个人仍然低垂着头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嗨嗨,我们不在庙镇,这三个恶婆倒凶起来了。”
冉红帆说:“下次,你俩到了庙镇,将那三个母老虎再收拾一下,看她们以后还凶不凶。……唉,正好赶上演出,郑碧芳、芮秀兰她俩后面有张长凳是留给我们的,我们赶紧坐上去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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