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神秘的卦摊摊主和那名奇异服饰的男子,不知道二人有什么联系,也不清楚他们二人手中的铜镜是不是同一面,总觉得今天的遭遇和他们有某种联系,又猜不透到底有什么联系,此时我又想起在博物馆看到的那束光,还有那面铜镜,博物馆丢失的文物会不会是那面镜子呢,如果是,又是什么人以什么方式带出去的呢?警方为什么不通过监控影像锁定嫌疑人呢,博物馆的摄像头都是高清的,还带有红外线夜视功能,鹤城这么大的都市到处是摄像头,说这里没有监控死角也不为过,为什么警方不顺着监控排查顺藤摸瓜抓捕嫌疑人呢?他们耗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排查不怕耽误浪费时间吗?这不是明显的延长了破案时间了吗?我越想越觉得不合理,甚至想问问警察丢失的到底是不是铜镜,可是我还是没有开口,因为担心如果丢失的真的是铜镜,我问了就会加大我们几个的嫌疑,那样的话,我想离开这里就更难了,我跟家里说的是出来几天,我出来已经四天了,回去最快也得一晚上,坐普通列车得三十六小时,我多一句嘴就不如不问。想到这里我强行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
如我所料很快我们就被释放了。我们出来警局都没有心情继续旅游了,此刻我们几个都想回家,我们按流程办理完手续就踏上回家的旅途。
一路平淡无奇,除了旅途中隐约听到的敲击声,更恰当的讲应该像是某种木器撞击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有人在另一节车厢敲打竹板,敲击的节奏时缓时急,声音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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