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头脑中回想起昨夜做的梦,一种不祥的预感让他浑身发冷,心一下悬了起来。
“建儿,跟我走吧!你爷爷不行啦,要见你最后一面。”
雪在他们脚下发出“吱吱”的响声,随着响声,他们身后白茫茫的雪地上留下了一连串脚印,一步接一步,不多时脚印已成雪白天地中一条没有边际的路了,路的尽头没有尽头……
到了他家,推开门屋里的摆设一如从前,只是屋里被外面的雪映得更亮了,桌椅上的灰尘和房樑上的蜘蛛网在屋上亮瓦白雪下清晰可见。
“爷爷,爷爷!”他不顾身上的雪就向姚镇中怀里扑去,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尽在其中,他想永远抱着爷爷,害怕他再像奶奶一样离去,“爷爷,你没事的,没事的。”
“建儿,爷爷走了,你以后要走好自己的路,你这一生只有靠自己,爷爷不能给你留下什么,桌上的那封信是爷爷唯一留给你的。”他深邃的眼光不曾离开姚建的脸庞,他想就这样永远看着他,永远!但这已不可能,他知道,姚建眼中的泪水说清了一切,他生命已走到了尽头,看着孙子渐渐长大,有人照顾,他也没什么遗憾了。伸手抚摸着姚建的脸,很用力气的说,“你要记得,这封信你现在还不能看,要等到长大成人,可以担起责任的时候再看。”
“为什么?”他的泪水打湿清瘦的脸旁,但他没有哭声,你把泪水与心痛,独自咽下。
“二……十……六……岁。”他闭上了眼,永远睡去了,此时的安祥的很。也许只有此时才是人生最安祥宁静地时刻,这一时刻,我们每个人都不能逃脱。
韵儿与钟亲新升起了柴火,耀眼地火光温暖了寒屋,但温暖不了在这屋里的人。寒屋中火光升起的“暖流”,却夹带着寒意,伴着生离死别。
天地间,雪花飞舞,银白一片;坟墓旁,伤心人,萧瑟凄凉。
钟亲新用自己家上好的木材到棺材铺为姚镇中换了一幅木棺材,把姚镇中与钟彩云合葬在了一起,还出钱为他们合立了一块石碑,好来减轻自己日夜心里对姚建一家的无尽愧疚。
钟亲新看着自己用尽了钱财为姚镇中办理的葬礼,他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他多想现在的葬礼是为他而办,好来安抚自己儿子对姚镇中一家造就的伤害。
可这一切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也无法挽回。
葬礼一过,先前要送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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