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到达破庙时,周围已被衙门人的包围住,旁边站着几个附近的村民,不时交头接耳地往里观望。
两个守门的见到凌如月四人,立马点头哈腰地让开道,迎他们进去。
“贤弟、范兄,你们也来了。”何敬儒看到二人,不禁有些惊讶,眼中隐约闪过一丝喜色。
凌如月简单与他寒暄两句,便直接将目光移向庙内的一具尸体上,入眼一片凄惨景色,瞬间让他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惊惧与冷意。
破庙里本就到处蛛网乱结,墙壁斑驳屋舍残破,佛像与供桌上亦是灰尘满布。在如此凄惨的环境中,那具倒躺在血泊里的尸体上,颈部以上一片惨不忍睹,道道血痕布满脸庞,凝固的鲜血几乎覆盖了整个面部,完全无法让人看出他的真面目。
怪不得报官之人不认得尸体,恐怕即便是死者的亲人见到,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大人,死者乃是一刀致命,脸上的伤都是在死后被划上去的。”韩仵作验完尸后,来到何敬儒身前,回道。
凌如月听后,慢慢走近死者,蹲下身观察片刻后,伸手指向死者脖颈上一处极深的血痕,道:“这个就是致命伤吗?”
“正是,这一刀既狠又准,若非练武之人,根本做不到。”韩仵作往前稍走两步,说道。
庙里静悄悄,大家都各自想着心事。
而此时,韩仵作的神情微微有些怪异,眼中带着疑惑,开口打破沉默。
“大人,有句话不知属下当讲不当讲?”
“讲。”何敬儒心烦意乱地看他一眼,语气不是很好。
韩仵作心里顿时抖了一下,其实并非他要多此一问,而是此事可能会波及到何大人的面子,他万万不敢擅作主张。
“属下…怀疑,此人的死,可能与前些日子的‘龚家灭门案’有关系。”韩仵作小心翼翼看着自家大人,唯恐哪句话说的不对。
凌如月与范德易陡然转过头,皆望向他。
“哦?详细说来。”出乎意料的,何大人并没有恼羞成怒。
韩仵作稍稍放了心,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死者身上的致命伤,与龚家下人身上的致命伤一模一样。从伤口的宽度深度,已经位置,属下敢肯定,凶手是同一个人。”
话一说完,韩仵作算是彻底放下了心,死就死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有冤案,却视而不见。
只是,这韩仵作纯粹是瞎紧张,如今全府上下都知商诀很可能是被冤枉的,唯独这位不经常到衙门里的仵作不知而已。
“你真的看清楚了?”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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