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亦同意他的看法,又纷纷望向了范德易。
“古家人的消失的确另有隐情,据官府的查探所知,此事很可能与最后一趟镖有着莫大的联系。”范德易说道。
“最后一趟镖?也就是说,在古家人消失之前,他们还在接镖。如此看来,古家人根本没有退隐江湖的想法,而且在他们消失地同时,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也随着一起消失了。那么,古家人很可能在那夜就被全部灭了口。凶手动作如此利索干脆,不留丝毫痕迹,想来不只一人。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一股庞大的势力。”念生微微一惊,缓缓分析道。
“念兄说地不错。”范德易看着他一笑,眼中露出激赏的色彩,继续说道:“其实,那一趟镖并没有成功,也是古家有史以来第一次保镖失败。”
“哦?这倒有趣了。”灭度轻笑一声,挑眉说道。
“据说,雇镖之人乃是前任左相,五年前他告老还乡,便找到了古家,让他们进京为他押送回大半辈子积攒下来的家当。”范德易又道。
“前任左相?”念生稍稍一愣,对于此人,他所知并不多。
但因为以往同朝为官,朝堂之上总会碰面,但两人之间的来往并不多。左相给他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老成圆滑见解独到,是个不可多得的将相之才。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件案子会牵扯到他。
“想必念兄对此人应当有些印象。”范德易看看他,继续说道:“从缃阳城到京城,至少也需半个月的路程。可是,古家的镖师足足走了三个多月,却是空手回到了缃阳城,左相的所有家产都在半道上被劫走了。”
“然后,古家人也在一夜间全部消失了,包括所有值钱的东西。”何敬儒眼神一闪,说道:“而在这种时候,最痛恨古家人的,自然就是左相。那么他们的消失,嫌疑最大的也是左相。那个县令却畏惧左相的身份,不敢声张此事,便找借口压了下来?”
“当真是个糊涂县令,仅凭自己的猜测,便草草定案。如此胆小愚昧之辈,根本不配做父母官。”念生冷冷一笑,眼中充满蔑视。
“念兄的意思是,左相并非真凶?”范德易不解地反问道。
念生看向他,摇摇头,回道:“如今还不能早早下结论,但古家人消失定然另有隐情。左相的确有实力在不知不觉中,将古家人全部除去,但倘若他果真如此做了,古家人又怎会留下如此多的活口。”
“活口?古家留下很多活口?”范德易惊道。
何敬儒点点头,将他们刚刚讨论过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范德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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