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不出口,在脑子里搜寻个遍,他说:“我易感期快到了,帮帮我?”
“我可以还你抑制针。”这回他轻而易举地抽出手,轻声说。
“不用了。”
乔逸望着霍牧霄的背影愣神,直到听见铃声响才慢慢往教学楼走。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叁天,第四天的时候,宁云派来的人给他松了绑,推开门,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一如他跨进地下室时一样。
沿小路走了很久才打到车,乔逸坐得笔直,后背离座椅远远的。
车驶过,落叶被卷起又飘回地上,总归是有去处,不像他,没有来处,更无归处。他想到那个怀孕的omega,想到没在自己记忆中留下丝毫痕迹的父母,又想到宁云。
宿舍楼空荡荡的,拖着伤痕累累的、疲惫的身体回到暂时属于他自己的区域里,这还是霍牧霄说的,他暂时是这里的主人。
走得匆忙,关了窗户忘了拿走通讯器,黑色机器在宿舍躺了叁天,他随手点开,指尖久久没能离开屏幕。
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电话、信息来自同一个人,那是至今为止他收到过的唯一的挂念。
本打算下午就去上课,可乔逸硬是在宿舍修养了几天,期间,内容几乎一样的信息他看了许多遍。
自射击课之后,就算霍牧霄来食堂吃饭,他也不会再端着盘子坐到自己对面,若是在走廊遇上,跟他打招呼的只有项景凌,像从前一样,又不一样。
乔逸认为霍牧霄在生他的气,可能因为自己没有回信息,更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按照他的方式帮助他度过易感期,不清楚究竟是哪种原因,道歉的话在每天的反复练习中被埋于心底,最终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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