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话无疑给一旁对聂子莺有所顾忌的侍从撞了胆子。“少爷,得罪了。”两个侍从上前准备将聂子莺架开,不料聂子莺突然抽出那侍从的的配剑,喊道,“我再说一次,要是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他!”
一旁的侍从朝后退了退,并纷纷将聂子莺围起。
聂抒墨站在台阶上,表情未动,眼里却带着丝惊愕,看着聂子莺眼底的暴戾之气,原来聂子莺果真如他所想,不是个单纯的孩子,才年仅十五岁的孩子。“统统站着做什么,还不快速速把少爷送出庄。”聂抒墨对聂子莺有些厌恶起来。
“我说过不要碰我!”强忍着身上的酸疼,剑在空中朝来人划出一道又一道血色的痕迹,聂子莺虽没了内力,但至少也学了八年的剑法,说不上厉害,但对付这些侍从却还是绰绰有余。冲在最前面的侍从,倒了下去。看着聂子莺浑身上下甚至脸庞上都是血污,有的丫鬟吓的失声尖叫。剩余的侍从已经没有一个敢上去了。
若无其事的扔下剑,用沾满鲜血的手,走到聂抒墨的跟前,聂子莺抬起双眸,对上他的,拉起他的袖子,微微轻晃,语调又轻又软,若非脸上所沾染的血迹,还真是一张纯颜,说。“抒墨,不要送我离开好吗?”
聂抒墨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不要挑战我的限度。”他伸出手,慢慢搭上了聂子莺的右肩,五指慢慢收拢,“我教你剑法不是让你随便用来杀人的。”五指收拢的力道越发加重,似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今天我就废了你这身剑法,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聂抒墨的儿子。”
肩膀上强烈的刺痛差点让聂子莺晕厥过去。
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为什么?聂子莺冲他笑,两行清泪,眼里带着一种宿命的无奈与不舍。
晚风吹的树叶飒飒的响,聂子莺穿着单薄的衣服,靠在林一棵树下,身体蜷缩在一起,紧贴着树壁。肩膀疼到不行,可是再疼,都没有他的心疼。自己还是被聂抒墨赶出来了,他的心像撕裂般的痛,他甚至感觉那痛正逐渐漫到全身。
“躲在这做什么?”凌兮凤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黑暗里他深幽的眼眸像寒玉一般透着异彩。未等聂子莺开口答话,“疼吗?”一手按上他的肩,另一手稍使力拉直他的手臂,只听‘喀’的一声,聂子莺痛的叫了起来。
“很好,还有力气叫。看来没事。”凌兮凤又自径说道,“要不是我你这右手可能就废了,作为救臂之恩,这下是不是该算成你欠我的了呢?”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聂子莺咬牙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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