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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门外来了两个衙役。”门外传来家仆的声音。
聂抒墨问道,“有说什么事吗?”聂家素来与朝廷交往甚少,若无大事,能不来往则不来往。
“说了。”门外的家仆回禀道,“说是关于少爷的事。”
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聂抒墨肃起脸容,“我再说一次,从今以后庄里不再有少爷。”过了半晌,聂抒墨又缓缓开口道,“出什么事了?”
“回庄主,据说是偷了东西还伤了人,现在就在衙门,等庄主去领人。”
聂抒墨的眉头越听拧的越紧,“自己闯下的祸自己担。”他是不会去的。再次拿起书卷,开始翻阅起来。
“是。”家仆听完聂抒墨的话,便去大门口向那两名衙役回复了。
庄门口,两名带着斗笠穿着蓑衣的衙役边抱怨着这该死的鬼天气边等候着回复。门再次打开,家仆露出脸来,道,“抱歉,我们庄里没有什么少爷,另外庄主说,他不会去衙门领人。”说完,‘吱呀’一声将门关上,将两人拒绝在外。
“我就说,那小子就是骗人的,看他样也不像什么少爷。”
“真倒霉,这个鬼天气还白跑了一躺。”
“算了算了,快回去罢,免得老爷等久了,又怪罪下来。”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言的朝回赶。
待两人赶回去时,知县早已等的不耐烦,两人据实回报完毕,知县一脸怒意,朝堂上一阵响亮的拍案声,道,“竟敢糊弄本官,罪加一等,来人杖责二十。”
“我没撒谎!”聂子莺看着归来的两人衙役喊道,“他们撒谎,我爹才不会那样说。”奈何无人信他。
衙役在聂子莺的后背重推了一下,聂子莺顿时整个人趴伏在地,第一杖重重落下。疼的聂子莺哀嚎地叫起来。“你们这群混蛋。”
“出言不逊,给我继续重重的打!”知县在一旁呵斥。
他没有撒谎,也没有偷东西,也不信聂抒墨会对他如此不顾,聂子莺想澄清,但却无力。棍杖落到身上,是如此残酷,剧烈地痛楚扯碎了他。
一阵椎心的疼痛,当聂子莺以为自己快要被打死的时候,杖责停止了。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摸着他的额头,那声音暖人心田。“子莺,很疼是吗?没关系,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聂子莺想,这是他听到过的,最温暖的话语,显得格外耀眼和珍贵。
凌兮凤抱起他,聂子莺把头颅埋进他的怀里,抽噎着哭诉:“我不信,他真的不认我了。”
凌兮凤抱紧了聂子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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