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见里面除了聂子莺外还有个人,并且锦衣华服,朝聂抒墨客气道,“在下前来捉拿逃犯。”
“他犯了何事?”对于聂子莺,聂抒墨还是有一点点关心的,好象前几天来人说是偷窃?聂抒墨眉微皱,“偷窃?证据确凿吗?”
“证据确凿。”为首的衙役示意身后的几名衙役上去抓人。
“爹!”聂子莺紧抓住聂抒墨不放,“别让他们带走我!”他的眼里带着哀求。
两名衙役上前拉扯着聂子莺,拖着聂子莺就往外走。聂子莺的手依然不肯松动,牢牢抓住聂抒墨衣服的一角。
聂抒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聂子莺才好,心道,不能事事让他依赖自己。思及此,聂抒墨沉默的抽回袖角。
聂子莺被强行拖走,眼见离聂抒墨越来越远,扔不死心的朝聂抒墨拼命伸长手,试图抓住什么,却是徒劳。
出了酒楼,衙役把聂子莺带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松开对他的压制。
凌兮凤慢慢的从一旁走出,掏出袋银子扔给那几个衙役,道,“你们可以走了。”
那群人低头哈腰的接过银子,便没了人影。
聂子莺蹲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抛下了,已是泣不成声。聂抒墨伤了他,也许是刻意的,也许是无意的。原来的原来,他对聂抒墨而言,是这般的不堪?曾经他以为聂抒墨会一直陪在他身边,永远也不会改变。
好半晌,那聂子莺才稍微安静了一些,他低着头,不语。
“如果你觉得痛苦,那就忘记吧。”凌兮凤知道聂子莺是个只要牵扯到聂抒墨就会特别敏感的孩子。“有话说吧,憋着会受不了。”
“别说了,求求你,就让它就这样结束吧。”也许聂抒墨根本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聂抒墨,一切也许都是因他执念而起的错。所有的过去,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而这样的结局,谁也笑不出。
聂子莺抬起脸,直视凌兮凤,从他的瞳孔里聂子莺看到了自己,“我输了。”
凌兮凤嘴角上翘的弧度如微风,轻轻扬起。“想清楚了?”凌兮凤站在聂子莺跟前,朝他伸出手。
既然得不到,那就远离吧,不见君,心自净。
良久,聂子莺将手递上凌兮凤的掌心。
“我输了,然后呢?你要我怎么履行赌约?”聂子莺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然后?不如你做我小厮好了,包吃包住,平时也没什么活,就帮我打打杂好了。”凌兮凤倒展开一个迷人的微笑,在聂子莺的脸颊上轻捏了一把。
摸摸被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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