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不错的计划。”忽松开手,任手中的花掉落于地,“那我就等着听聂庄主的好消息了。”语毕,凌兮凤走出议事厅。
天色已经很昏暗了,太阳已落大半,只剩下余日,发出微薄的金光,聂子莺坐在园内,像似断线的傀儡,托起下巴,端望眼前的景色。
恍然中,聂子莺看到聂抒墨舞剑的身影,银白色的剑光眩了人的眼,一套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晃过聂子莺的眼,聂抒墨大气都不喘一下,红色的余夕染红了他透亮的瞳孔。
看到这,聂子莺不禁笑起来。
一阵风吹过,有脚步声靠近,日薄西山,余夕洒过凌兮凤的肩头。“你在傻笑什么?”
聂子莺闻声望去,道,“凌兮凤,你教我重新习剑吧。”
凌兮凤道,“为何突然想要重新习剑?”t
聂子莺道,“因为我想。”
凌兮凤望着园内的景致,道,“你不是不喜欢练剑吗?”
聂子莺想了想道,“那是我以前太任性了,不喜欢只是不喜欢,并不能成为拒绝做那件事的借口。”
凌兮凤颔首道,“不错。”心知聂子莺定是想起了从前之事。又道,“以剑思人?”看向聂子莺,拒绝道,“我不会教你。”
聂子莺垂眸,顺从道,“我知道了。”
聂子莺顺从的模样,令凌兮凤心念一动,心道,早在湖边那日就已对聂子莺挂心,亦或是更早。
凌兮凤淡淡道:“恨吗?你的衷情,换来的却是他的不顾。”
恨。怎会不恨,恋慕聂抒墨多年,落得如此下场。只是恨之极又是爱之极。
聂子莺并未抗拒,闭上眼睛,乖巧的承受这个吻,半晌,重新捕获新鲜的空气。
凌兮凤忽然鄙笑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想什么?厌倦了追逐你爱的人,却又得不到爱,所以只想找个对你好的人来驱走那份失意,对吗?”凌兮凤心中升起一阵怒火,心道,自己居然是聂抒墨的代替品。
凌兮凤的话扎进聂子莺的心窝,聂子莺别开眼,不语,算是默认。
凌兮凤压下心中怒火,转而风轻云淡一笑,抬手解开聂子莺的衣带,道,“即使这样,也行吗?”
聂子莺僵了身子。
凌兮凤摩挲着聂子莺的颈间,察觉聂子莺绷紧身体,笑道,“你不知云雨之时,需要放松吗?”抚上聂子莺的衣襟,轻轻一拽,外衣便落下。
聂子莺用手捂住心窝,他的心慌乱地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