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后来的那次他没有跟着凌兮凤走,那么很多事都应该会不一样了。
凌兮凤嘴角微弯道,俯下身子,蜻蜓点水般的吻上他的唇。“子莺,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你不会懂的。”聂子莺推开他转身,准备举步离开,不愿意再和凌兮凤说下去。
数日后,凌兮凤带回聂抒墨的白骨,没有完整的尸身,只剩白骨。
漠北邪教
阴冷,昏暗的地牢中,充斥着冰冷的气息。
牢门忽然被打开,发出刺耳的支牙声,一名容姿娇好的女子出现在潮湿,漆黑的地牢内。女子身着淡紫薄纱衣裙,腰间配有淡紫流苏及玉坠,娇艳动人。 她抬起美眸,朝牢所待之人望去,朱唇轻启道,“聂抒墨,考虑的如何?”
在地牢的一角,聂抒墨发丝微乱,衣衫上的多处已沾了灰尘。聂抒墨盘腿而坐,面色憔悴。“飞琉璃,你别想了。”
飞琉璃没听到满意的回答,秀眉楚起,冷哼道,“为何?只因漠北是邪教?”
聂抒墨淡声道,“既然知道又何需问我。”
飞琉璃嫣然一笑道,“聂抒墨,你怎就如此顽固呢?为何你还不明白你沦落至此的原因?”
聂抒墨没有表情的面容起了一丝波澜,他当然有想过,他的计划周密却被漠北邪教洞悉,原因只有一个,有内奸。
飞琉璃见聂抒墨的表情起了变化,继续道,“被自己人出卖的滋味不好受吧?”她的眼里透着讽刺,“实话告诉你,从头到尾,这个局一直要引的人是你。”
“引我?”聂抒墨有些不明白,听那飞琉璃的口气,这一切都是冲他来的。
飞琉璃星眸流转,道,“我漠北虽是邪教,作恶无数,却也没那么无聊,无缘无故去武林各大派挑起血腥,傻的让你们有借口来围攻漠北。是凌兮凤示意我这么做的。”
聂抒墨听飞琉璃如此一说,心下瞬间明白了几分,怪不得凌兮凤指名要他前来,而后又探问他心里对付漠北的对策。只是聂抒墨还有一点不明白,就是凌兮凤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引他入局。
飞琉璃讥笑道,“若无凌兮凤与我暗通消息,我又怎会早就设下埋伏等你前来。”她不禁笑出声,“这就是名门正派你所效忠的人吗?”
聂抒墨被飞琉璃说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