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搭理他,而他也不可能直接冒失的上前去问话。
漫无目地的走了多时,聂子莺赫然发现一扇位于个不起眼角落的大门,大门是黑色木制的,颓委地开着,明明是一片明媚的天气,大门里头却透着阴暗,似乎阳光终年无法照到里面的样子。偶尔有风扬起,吹动残败的大门,发出咯吱的声响。
聂子莺朝里探了探头,里面的模样如同在外瞧见的一样,阴沉的可怕。不过聂子莺很是好奇,处处尽显精致辉煌的漠北怎么会有这样一处地方。
聂子莺才刚走进去几步,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阴郁的气息的,而是满园的花香四益,是一个若大的花庭。
看着满庭的繁花,聂子莺忽然定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自己的身后有脚步声,背后有人。
聂子莺站了良久,不敢回头。聂子莺突然意识到自己进了不该进的地方。
“你是谁?”一只手轻轻搭上聂子莺的肩膀,那人声音轻柔,并带着疑惑。“怎么进来的?”
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聂子莺慢慢转过身,看清了立于自己身后的人。那人五官平凡,肤色微黑,一副下人的打扮。
原来只是一场虚惊,聂子莺解释道,“我是西院的下人,经过这里胡乱走进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人朝聂子莺笑笑,“我叫百里惜,是这里的花匠,你呢?”
见百里惜笑的憨厚,聂子莺换上副轻松的表情道,“别人都喊我子墨。”
“没事就快走吧,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百里惜说着拽起聂子莺朝外头走。
“为什么?这里面有什么吗?”聂子莺跟着百里惜的步伐出了花庭。
百里惜粲齿一笑。“不知道呢。”
聂子莺走到一棵树下,坐在石头上,“你不是里面的花匠吗?为什么会不知道?”
“因为好奇心害死猫。”百里惜依旧一副笑颜,温声道,“所以我从不去好奇什么,上头吩咐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聂子莺听出百里惜话中的弦外之音,他是在提醒自己。“我知道了。”
“恩。”百里惜继续与聂子莺攀谈道,“子墨,你为何会进漠北,人人都对漠北近而远之,如同蛇蝎,若非实在无处可去,没人会愿意进来为奴。”
聂子莺般出已背的滚瓜烂熟的理由道,“我是误打误撞被抓进来的,百里惜你呢?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你总是对陌生人这么有问必答吗?”百里惜微动嘴角道,“我爹那辈就是漠北的花匠了。”
“当然不是。”聂子莺反狡百里惜的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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