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迟迟不敢朝前跨出一步。
站了很久,站到聂子莺腿发酸,最终还是他决定折回,不去了。
“喵……”
路过湖庭小筑,聂子莺听见猫叫,忍不住望了一眼月光勾勒出湖庭小筑的清幽之影。
“喵……”
又是一声,聂子莺确信没听错后,朝湖庭小筑走近几分。
“这只小畜生真吵。”语毕,聂抒墨手一扬,陡然将它甩进湖里。“烦死了。”
聂子莺望向声音来源,那人正静静坐在站在不远处,半侧着脸。“喂。”一个激动,聂子莺冲向对方,准备用抢的。却因用力太猛而没收住脚,不但没抢到猫,还掉入了水中。
夜晚的湖水带着阵阵凉意,聂子莺并不会游泳,“救……”双手在水里上下扑腾,嘴里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脸呛的通红,他马上就要沈下去了,肩上传来一阵力道,被人拎上了岸。
“咳……”上岸后的聂子莺浑身湿露露的,瞧见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并未心存感激,都是这个人惹的祸,谁叫他把他的猫扔进水里。对了,他的猫,聂子莺急急朝湖中望去,湖面一片平静,哪还有猫的影子。
聂抒墨朝东张西望的聂子莺道,“不用找了,早就淹死了。”
夜露凝重,混身湿透的聂子莺抵不住寒气,重重打了个喷嚏,质问道,“你刚才干吗不顺便也把它救上来。”
聂抒墨觉得很是可笑,说道,“你叫我去救一只猫?笑话!”
聂子莺心下有些伤心,好歹它也陪了他十几日。聂抒墨见聂子莺伤心的模样,轻视道,“没出息,为了你爹哭也就算了,没想到竟还会为了只猫伤神。”
一听对方提起他爹,聂子莺新伤旧伤顿时涌在了一起。
聂抒墨满不在乎道,“若我是你爹,定被你气死。”
此话一出,勾起聂子莺幼时教他难过的回忆,哽咽道,“你能不能别说了?”
听出聂子莺的哽咽之声,聂抒墨继续道,“你怎老经不起说,一说你几句就哭,难道你不知道大丈夫应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为顾全大局能忍跨下之辱,你这般多愁善感哪像个成熟的男人,难道你爹没教过你?”语毕,连聂抒墨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他说起了教。
聂子莺硬吞下眼泪道,“不许你再提我爹!”
聂抒墨回想当初自己十五岁就脱离了自己爹;挑眉,说道,“为何不能提?又不是三岁孩童这么离不开你爹做什么?”
聂子莺越瞧眼前人越觉着讨厌,这人怎么老爱戳他心里的痛楚。聂子莺眼中泪珠闪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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