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在他的脸上又涂又抹,最后仔细的覆上一层面皮。易容完,那人细细地检查了好一会,待觉得一切都没问题时,请了总管又来过目了一翻。
聂子莺朝镜子瞄一眼,镜里映出一张少年略带稚气的面庞,他总算明白过来总管这是在搞什么鬼了。没想到这下他真成了凑数的了,难道他真要命绝于此?
忙了一天,整装完毕,门外便传来一道嗓音;“时候差不多了。”
夜晚,聂子莺被带出房间,随着总管一行人,来到聂子莺记忆中恐惧的那个院落。被抬进楼阁,聂子莺心下道,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躺上软软的床榻前,总管不知喂他吃了什么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聂子莺在床上躺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前来,感受着体内渐渐升起的异样渴望,渐烫的肌肤隔着丝滑的衣料,身体竟然敏感起来……难受至极。
一入夜,本就沉静的漠北变得更寂静,聂抒墨脸色很难看,他在湖庭小筑等了许久,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没等到,他被人放了鸽子,一想到这,脸上不由更沈了几分。
回到南院,还未进门,老远便瞧见楼阁内灯火通明,聂抒墨心知定是总管来过,这才想起今日总管会如期送来一少年。
聂抒墨眼里扬起杀意,正巧现下他心情坏的很。进了房,看都不朝床上看一眼,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身在烛光之下寒光乍起。聂抒墨提剑来到床头,将床上的人甩到床下,他可不希望床上沾到什么血迹。
聂子莺被重甩到地上,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想要痛呼却喊不出声。身体也不能动,只好无奈继续维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
聂抒墨见那人既不喊也不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心下觉得有些奇怪,想起适才自己触到他时,他的肌肤烫的吓人,这才发祥今日总管送来的人不对劲。聂抒墨蹲下身,拉起他的手腕,探上他的脉。
聂抒墨勾起心下讥笑道,莫非那总管真把他当成禽兽不成,虽说他痛恨聂子莺,而每三日要拭杀一少年解心头之恨,但还不至于有龙阳之好。点了他穴道,还喂他春药做什么?今日总管行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聂抒抬手解开地上人的穴道。药效比聂子莺想象的更为强烈,令他难以承受,身体敏感到对方指尖触过他的穴位时,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抬起眼,药力侵蚀了他的神智,眼前的世界模糊一片,在模糊的视线里,有个令他熟悉的模糊身影。聂子莺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目光炙热。
聂抒墨讨厌这种的目光,这样炙热的目光让他没由来的想到聂子莺从前看他的模样,心下一阵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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