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百里惜不会也早看穿了吧?
百里惜的声音带着丝微不可察的难受,“你怕我?”
聂子莺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又马上回过神迅速摇摇头。见状,百里惜不语,皱眉,英气的眉宇间带着些淡淡的神伤。
聂子莺见自己伤到了百里惜,心下一阵自责。明明百里惜是百里惜,凌兮凤是凌兮凤,两个不同的人,他怎么可以混做一潭,把对凌兮凤的看法加注在百里惜身上。
聂子莺道歉道,“百里惜,对不起。”少顷,清了清喉咙,聂子莺解释道,“其实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我只是怕那个和你很像的人,并不是怕你。”
百里惜淡淡看了聂子莺一眼,继续不语。聂子莺发现百里惜的眉皱的更紧了,似乎还带了一股怒气。
他怎么了?聂子莺试探着叫道,“百里惜?”
“没什么。”语毕,百里惜丢下聂子莺走出房间,房间内终于只剩聂子莺一个人。
聂子莺看的出百里惜很不高兴,因为他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合。聂子莺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心想着等百里惜回来该如何跟他好好解释。
聂子莺坐在房里,一连无聊的喝了好几杯茶,迟迟不见百里惜归来。再看外头的天色,已是夕阳落日。闲暇之时,聂子莺摊到百里惜的床上休息,百里惜房间里的床很舒服,也很软,不像杂院里的床硬邦邦的,他摸了摸着身下的床榻,太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想他这几天已经受够折腾,扯下头上的发带,令长长的发披搁在软枕上,最终受不了睡意侵袭,眼皮逐渐沉重,瞌起眼。
夜风吹的很急,窗户被吹的啪啪做响,不时有冷风夹杂着雨滴拂进房内。房中静悄悄的,只有聂子莺一个人沉沉的呼吸声。
在昏暗的雨夜里, 一道黑影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在寂静无人的长廊上快速穿梭,偶尔几个闪身避开路过几个巡逻的教众,探进小院中。
聂子莺被窗户发出的啪啪声吵醒,揉揉迷糊的眼,起身走到窗前,陡然感到一阵雨气的湿意,原来下雨了,怪不得他睡觉时听见有细微的水声,关上窗,聂子莺重回床榻上,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都这么晚了,百里惜还没回来?聂子莺心念一转,他不回来也好,免得晚上共处一室比较尴尬。聂子莺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现下不方便回自己的房间,只要先窝在这里了。正在东想西想的聂子莺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
聂子莺被风雨声吵醒后,怎么也睡不着,都是那个总管害的,心里才嘀咕着就被拥入一个冰冷的胸膛里。谁?难道是百里惜?聂子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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