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的让人看着有些伤感,许是半夜下雨的关系空气有些湿湿的。聂子莺是被额上的一阵凉意冷醒的。百里惜见聂子莺转醒,坐到床头,放心道,“醒了就应该没事了。”
“百里惜?”聂子莺坐起身,额上的面帕落到床上,看看眼前的百里惜,又看看房内的别处不见凌兮凤的身影。
百里惜瞧聂子莺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问道,“在看什么呢?”
聂子莺目光定在百里惜身上,仿佛要把他看穿,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而下一刻,他又在百里惜身上闻到那股清淡的香味,一定是他多心了,百里惜就是百里惜。
百里惜笑笑,“怎么一醒来就失了魂似的直盯着我瞧?”
聂子莺低头道,“百里惜昨天你去哪了,关于昨天的事……”
百里惜拿起掉落在床上的面帕,打断聂子莺道,“别提了,我明白。”
聂子莺抬起头看见百里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目光落到他手上的面帕,回想起醒来时额上的凉意,“百里惜,我怎么了?”
“没事。”百里惜朝聂子莺露出一个没事的笑容,“你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聂子莺心下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聂子莺脑海里飞快闪过昨夜的许多画面,他记得他只是受不了凌兮凤太过纵欲而昏了过去,想到这聂子莺忍不住红了脸。
“子墨,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百里惜的声音将聂子莺的神思拉了回来,聂子莺有些不相信道,“百里惜,我怎么不知道我生病了?我没不舒服啊。”除了下身有点不适,不过,他不可能把这个告诉百里惜。
百里惜抬手摸了摸聂子莺的额头,笑道,“退烧了。”
退烧?聂子莺更加疑惑了,“我发烧了吗?”
百里惜点头道,“我昨夜一回来,就瞧见你浑身发烫,整个人难受的蜷缩在床上。”
聂子莺怀疑道,“百里惜,你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夜他明明记得是凌兮凤?怎么现下又变成百里惜了?
百里惜笑道,“挺晚的,我也没看具体的时辰,那时候还下雨了,把我淋的一身湿。”语毕,百里惜起身将手中的面帕扔进脸盆内,来到桌边,掀开碗盖,盛出碗温热的粥,说道,“正好还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