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那人的话,“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总之就麻烦小公子了。”说着,那人从一旁丫鬟的手上接过一盘东西,盘面上放着一蛊像是粥汤之类的东西。
聂子莺正考虑要不要答应,再看身前一群人的架势,看起来虽客气,实则根本就不容他拒绝。聂子莺只好答应道,“好吧,不过你们至少要跟我说个明白吧?送去哪里,送给谁?”
众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无人敢告诉他教主受了伤又正值大发雷霆滴水未进,故而总管命人去送点心,只是谁也不愿当这个冤大头。
那人边跨出院子边道,“小公子,我们边走边说。”
“好吧。”聂子莺跟了上去,走在那人身后,由那人领着路。
那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聂子莺扯着,听了老半天,聂子莺硬是没听出来他们这是要往哪去,去见的什么人。尾随那人在漠北内绕了九曲十八弯,最终来到一座小楼前,再离小楼还有几步之遥时,那人将手中的东西朝聂子莺手上一放,嘱咐道,“看到前面那座楼了吗?你直接从里进去就是了,我就不陪小公子过去了,只是间书房而已,没什么的,至于这个东西,你就说是总管吩咐送的。”语毕,那人急急忙忙地丢下聂子莺就走了。
聂子莺走近小楼,总觉得有说不出的古怪,为什么他觉着那人前面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心虚?还未进入小楼,就听里面传出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震的聂子莺身躯剧颤,“我吩咐你们好好看着他,你们都在做什么?”本是盛怒的语调陡转带着残酷的冷意道,“去把他的脚筋挑了,看他还怎么逃。”
聂子莺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这人好生残忍,怪不得那些人都不敢来,聂子莺站在门前,眼前一排壮实的教众把他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到说话之人的容貌。反正那人也没看到他,要是他现在走的话,应该也没什么。思及此处,聂子莺打算离去,却偏偏不巧,里头的人一声令下禀退书房内的一排教众,眼前的人忽然散开,从人与人之间露出的缝隙中,聂子莺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原来是他?聂子莺猛的把头一低,生怕对方认出他来,毕竟现下他还顶着那张那与其共度一夜的脸。
聂抒墨身上的衣袍松垮的挂在身上,那只受伤的臂膀露在袖外,臂上的伤处已被白布层层包住,长发随意披散。在一行人散开时,他就已经看到门口杵了个人,聂抒墨垂首翻开桌上的传书,不再看门口的人一眼。“我不需要守门的,如果有事就进来。”
见对方并未认出他,仿佛根本不曾认识自己,聂子莺低着头悻悻然跨入房内,迳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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