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抒墨朝床上的人望了眼,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这个想法一跃入聂抒墨的脑中,有些不知该如何安处他,这么多年他身边不曾有过暖床人,也没想过要有那么个人。
当聂抒墨心下矛盾之际,一个教众驻足门口,似乎有急事禀报的模样,“拜见教主。”
聂抒墨收起心绪,沉静道,“什么事?”
“禀教主,湖庭小筑那边出事了。”
“知道了。”聂抒墨蹩起眉头,不过很轻微,随后,平淡的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聂抒墨朝门外的女婢交代了几句,匆匆走出房门。房内很快走进两个女婢,一起忙碌的为聂子莺换着衣裳,聂子莺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心下非常不愿被外人看到,但乏力的身体只能受她们摆弄。换好了衣裳,她们又端来水为他把脸洗净。最后,房间里只留下一个女婢理着床边半垂的丝幔,另一个则前去请大夫。
留下陪着聂子莺的那个女婢沉默寡言,脸上偶尔浮起的忧心之色让聂子莺明显的感觉出她心中的不安。聂子莺微蹙眉,她究竟在不安什么?
聂子莺嗓音沙哑道,“你在担心什么?”
闻言,女婢福身道,“公子,奴婢没有在担心什么。”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另个女婢边用衣袖抹着额角的汗边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房内的女婢朝刚进门的人说道,“晚裳,你休息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就好。”
“好,那麻烦你了,晚依。”
聂子莺躺在床上任大夫诊着脉,心下明了道,原来她们一个叫晚裳,一个叫晚依。大夫诊完脉,只说染着重寒,又开了副方子。晚依送走大夫,便去漠北药房领药去了。
聂子莺轻问道,“晚裳,这是哪里?”
“这里是南院。”
“南院?”他怎么又跑到南院来了?
晚裳神色凝重,关照道,“公子,您今日可哪儿都别去,就乖乖待在房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事都别吭声,也别现身。”
“恩。”聂子莺虽是轻轻应着,但心里是困惑的。
晚裳对上聂子莺不解的眼神,又道,“公子,你别回答的这么敷衍好不好?”
聂子莺看向这个与比起晚依更多话,更令人觉得亲近的女婢,语气轻慢又夹杂了丝无奈道,“放心,你看我现在这样想动也动不不了。”
晚裳道,“在漠北有个心照不宣的规矩,凡是牵扯到湖庭小筑内那人的事,教主定少不了一顿大发雷霆,上回那人试图逃跑,教主已经怒不可歇了,这回又不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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