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裳用力扯住聂子莺,生怕他一个激动会冲上前。就在这一刻,聂抒墨眯起冷眸,抽出剑,跃至百里惜身后,一剑刺下。
“百里惜!”聂子莺惶恐叫出声,却在下一刻,马上有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蒙住他的双眼。
晚裳遮住聂子莺的眼睛说道,“别看!”
聂子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着,耳边传进百里惜温和的声音。
“我想知道我在子墨心里是什么人?”
那个温柔的对他笑,温柔的总在安慰他,温柔的让他心安的百里惜。“重要的人,百里惜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人。”说着,聂子莺忽然发现了自己一直都没察觉到的东西,百里惜已经成了他心里第二个重要的人。
耳畔的纷乱声渐渐退去,遮住双眼的手忽然被拿开,眼前早已没了百里惜的声音。
“百里惜?”聂子莺恍然地唤道:“百里惜呢?”
晚裳淡淡道,“跑了。”
聂子莺闻言踌躇了一下,“跑了?”跑了就好,不过聂子莺并没高兴多久,晚裳道,“不过他背后被刺了一剑,还不知道能不能跑的掉。”
“百里惜,百里惜……”聂子莺站在房门口反复叫着他的名字,直到喉间埂咽。
晚裳见聂子莺神伤,微微动了动唇形,安慰道,“你别太难过……”
可是接下来的话被聂抒墨全数打断,他伸手一挥,命令道:“你下去!”
“是!”晚裳领命悄声退下。
见到聂抒墨,聂子莺立刻转身回房,不愿见到眼前的人。
聂抒墨冷声问道,“为什么不敢看我?”
聂子莺答道,“我为什么要看你?”
聂抒墨质问道,“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心虚,对吗?”
“心虚?”聂子莺不明白他何故说。
聂抒墨看着他的脸,本想招漠北的易容师为他卸下那张碍眼的人皮面具,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你不是说拿不下来吗?那百里惜一来,你就拿得下来了?”聂抒墨眼神冷如利剑,“你昨晚与百里惜会过面了吧?”除去他和百里惜,还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在漠北。
聂子莺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气愤,“你把百里惜怎么样了?”
“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先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聂抒墨挑起眉,若有所指道,“说,还一个女人是谁?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见到聂子莺脸上未干的泪迹,“有什么好哭的。”
聂子莺没有开口,以沉默来掩饰自己心中难受的情绪。不过他的心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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