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已纵身凌空,转而消失不见。
翌日,已经过了午时许久,聂子莺还躺在床上,他后半夜根本未睡,也不想起身,听见外头的一阵细碎的脚步,定是晚裳来了,这日晚衣破天荒的没有一大早就唤他起床,坐起身,拿起件衣裳胡乱一披,开门道,“晚裳,你昨夜在隔壁有听到什么人来过吗?”
自前几日起,晚裳便搬来了南院,就住在聂子莺隔壁,其中原由不想也明白。晚裳还未进门,便见聂子莺忽然开门奔出。
看着衣衫不整的聂子莺,晚裳端着饭菜,摇头道,“没有啊,昨夜我什么人声都没听见。”
是吗?可他觉得明明就有人,聂子莺有些纳闷。
晚裳疑问道,“怎么?昨夜有人吗?”
聂子莺拧眉道,“大概有,大概没有。”
晚裳惊讶道,“有人?怎么会呢?”
聂子莺看着晚裳一副疑惑的模样,果然是在做梦,垂下眼,走回房,心中有道苦涩,莫非他太思念百里惜?所以才做了个这样的梦?抬手触上唇瓣,已是一片冰凉,想到昨夜那个热切的吻,聂子莺心下又是一阵翻腾,他怎会做那种羞人的梦?
晚裳瞧聂子莺一副失魂模样,问道,“你怎么了?”
聂子莺依旧眼哞低垂,摇头道,“没事。”
“是吗?”晚裳担心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昨夜用了熏香还是没睡好吗?”
聂子莺勉强勾起嘴角浅笑,“真没事。”
晚裳拉起聂子莺,把他按在镜台前的椅子上,说道,“这样子也叫没事吗?”
镜子里的人,一脸郁闷,令人只需瞧上一眼,就可瞧出他的心情低落,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没有神采。
晚裳询问道,“你是不是病了?”
聂子莺道,“你想多了。”
晚裳忽然笑道,“让我来帮你振作一下!”
真是一句奇怪的话,聂子莺懒懒的合了一下眼,又随即睁开。“你想做什么?”
晚裳打开衣柜,翻出一堆衣裳,细细斟酌着,黑的太老成,白的也不行,他的脸色已经够白了,水湖蓝的?晚裳看了聂子莺半晌后又摇摇头作罢,“这件不错!”晚衣拿起件月牙色的衣袍,袍角上绣了朵绽放的兰花,很是惹人喜爱。
见到晚裳手中的衣袍,聂子莺迟疑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衣物内有那么一件绣着兰花的袍子?
晚裳拿着衣袍走近,笑道,“听说不同样式的衣袍和发式会改变人的心情。”搀起聂子莺,晚裳细细的为他着装梳洗。
聂子莺安静的任她服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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