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四周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凌兮凤只是抿着唇。
聂抒墨问道,“你是聂子莺?”如此相似的面貌,气息,还有种种巧合,他早该怀疑才是。
聂子莺不作声,只看着凌兮凤握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
“过来。”不留商量余地的声音,聂抒墨命令。
枫树被风鼓动的‘沙沙’而响,凌兮凤面无表情冷然道,“聂抒墨,你当我凌兮凤是什么人?你我明暗两道,现下聂子莺是我的人,我怎可能让他过去,我的人谁都别想碰!”
聂抒墨面色不悦,紧了紧手中的剑,“凌兮凤,你看看清楚,这里究竟是谁的地方,胆在漠北叫嚣,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留下你首级!”手中长剑连同他的杀气,蓦然即出。
“等一下!”聂子莺叫道,“爹,如果我过去你能把凌兮凤的解药给我吗?”聂子莺阻挡在凌兮凤秋身前,朝聂抒墨伸出手,“爹,给我药。”
聂抒墨语气强硬,“纵虎归山不可能。”
“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凌兮凤的关系吗?”聂子莺咬唇道,“我与凌兮凤在一起五年,几乎夜夜共枕而眠,爹,你根本不必担忧。”
聂子莺望向凌兮凤,问道,“凌兮凤你说你爱我,那么全天下,你最舍不得,最放不下的人是我吗?”
凌兮凤的目光追随着聂子莺,温柔的倾诉在眼底流淌,“对,是你。”
闻言,聂子莺心中松了口气,又朝聂抒墨道,“爹,你看见了吗?听见了吗?他说我是他最重要,最舍不得的人,有我在,非但不用担心凌兮凤会对你不利,反而爹还可以用我要挟他。”
凌兮凤不可置信的看着聂子莺,无法相信这翻话居然会由素来纯真的聂子莺口中说出,前一刻,聂子莺为他求药,令他心中一暖,可现在是什么意思?
凌兮凤忽然有种感觉,聂子莺只是在骗自己应和他前面的话。反正聂子莺也不是第一次利用他对他的好,凌兮凤唇角弯出冰冷的弧度,心下嘲讽一笑,聂子莺从来就未接受过自己的感情,更别说爱自己了,昨夜他也亲口承认他的心一直是向着聂抒墨的,不是吗?若不是晚裳硬拖他来,他根本就不会来,即使来也是为了聂抒墨吧。
凌兮凤,你就是天底下最傻的人,纠缠了这么多年,真是既疲倦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