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产生的威胁!好不易趁易云卿去县城办事三天不回,当然要用尽手段把这隐患除去。她却不想,逼得冬阳离开,易云卿回来后第一个怪的是谁。
老夫人骂了通罚冬阳跪在院子里,冬阳跪了。他没错,他跪的是老夫人,自此一跪后他与易家,无仇、无怨、无恨、无恩、从此再不相干。
他从不欠易家,就算有五年供吃食的恩情也还了,现在是易家欠他。他已经做到问心无愧,再加上这一跪,易云卿给不给和离书他都已经不再意了。
易谦瞧了急的什么似的,自知自己求了也无用,只得去找了易云春让他赶快到村内长者家把老太爷喊回来。等老太爷赶了回来已经是近半时辰了,天已下起了小雨,冬阳就跪在院子里淋了近半时辰的雨。
老太爷虽然让老夫人改了主意,可冬阳已经淋了近半时辰的雨,秋风一吹不到晚上就发起了烧,好在冬阳体质好撑着身体灌了碗姜汤出身汗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易谦一早就跑来,担忧的看着冬阳把整个房间上上下下收拾遍。“小爹爹……”
看着明亮整齐的屋子,冬阳摸摸易谦的头,柔和道:“谦儿可不可以借我你的纸墨笔砚?”
易谦不明所以,不过他一向听冬阳的话,小腿跑着快速从自己房里抱来了笔纸。看着冬阳在桌子上放好,磨了墨用笔沾了沾,端坐身体右手写下一个个方正要楷书。
冬阳的字就如他的人,没有梭角犀利笔峰,也不见女子的阴柔秀雅,却独有属于他的一份温文方正。
一张纸写好,冬阳签了自己的名还按了手印,再拿信封封了,信封上书‘易云卿,亲启’五字。
易谦是个早熟的孩子,看到冬阳写的前三个字就已经明白冬阳的意思。他很不舍,可想起再乎的小爹爹这五年的日子还有昨日的一跪,就算再不舍他也不会阻止。只含着泪眼睁睁看着冬阳把信封封好,送到柳氏屋里,再跟着冬阳出门。“小爹爹,谦儿送你一程。”
冬阳默然,笑着摸摸易谦的头底,牵着他的小手来到后山。“从今天开始谦儿就不要叫我小爹爹了,如果谦儿不嫌弃就叫我一声义父吧。”他已经自主跟易云卿和离,自不能再担小爹爹这称乎。
易谦自是乐意,当下开口。“义父。”
冬阳笑着应一声,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折好放到易谦手中,道:“这银票自己藏好留着急用。”这是他这段时间来用野物偷偷换的银钱,原本就是给易谦准备的。
“义父…”易谦知道冬阳偷偷藏下这笔银钱不容易。
“叫我一声义父就收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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