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着,看中什么就给卖什么,好在易谦也不贪心,手上的吃完了才给买别的,吃饱了也不再求着要买,这要碰着个贪心的冬阳这一路恐怕不要干别的了,直接掏钱提东西就是。
街道边有杂耍的,冬阳抱着易谦看的欢喜了也给了两个赏钱,等到腻味了这才钻出来买了些家里要用的种子,还有余氏交待要用的针线等杂物,到成衣铺子给家里上下定了衣裳,付了定金约好时间来取,出门时还见了屋檐下有卖果树幼苗的,挑了三棵桃树两棵李子,还买了两盆月季,好在这些花果幼苗都还小,并拢了提在手上到还不碍事。
走没两步,冬阳的视线在不经意的扫过一个摆地铺的位置时不即定住了,或许该说是被那地铺上一把折扇给吸住了目光。他记得易云卿曾经有把折扇,说是前朝王爷把玩之物,扇骨是用难得的进贡紫檀制成上有雕刻精美的古朴花纹,因把玩的时间久保养得当,整个紫檀制成的扇骨油滑润泽很是漂亮,曾是易云卿的心爱之物。朝延罚易家抄家流放,那折扇恐怕也被上缴或被某些人私藏了,想要再得到手恐怕是不太可能。而冬阳现在见到的这把,与易云卿曾经那把有些相似。
冬阳把手上的东西放下,问:“这把扇子怎么卖?”
地铺主是个看起来都不像摆地铺的纨绔青年,就吊儿郎当的坐在那,地铺上除了那把扇子还有几件小物。眼角吊着上下打量冬阳眼,看其穿着不是很富贵便不耐烦的摆手:“走开走开,买不起东西别打扰我做生意。”
易谦反唇相讥:“你还没说多少钱怎么就知道我们买不起?金子铸的呀?”
纨绔青年一声讥笑:“我这扇子不是金子做的,可比金子还贵!”伸出一根指头,道:“这是一对吧?在后面加两个零还得看我心情!”
易谦瞪眼:“一百两?!”易谦因为没有亲娘护着的缘由,很小就对金钱有了概念,再流放到扬洲亲耳听着家里长辈几两银子几两银掰开使,所以对一百两的概念还是比较清楚的。他好像记得那么大的老宅盖起来才花不到一百多两!
冬阳也是倒吸凉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