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面前也有四叔的默许。”
冬阳不解。
“四叔想让四婶来试探爷爷跟奶奶的反应;四婶也就顺水推舟来哭一场保自己正妻的主权。”见冬阳还不懂;便道:“如果这事是四叔先来跟爷爷说;爷爷肯定没那么容易答应甚至会被勒令不准纳那寡妇为妾;这事是被四婶捅出来四叔就能撑握主动。”
冬阳是越听越迷糊。
易云卿拿手摸了摸他:“算了,这些弯弯绕绕你就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别多想了;权当看场戏吧。”
翌日庶四爷从镇上赶了来;两夫妻把老宅是好一番闹腾;易云卿跟冬阳是晚辈需回避;不过晚间大老爷从老宅回来的结果果然不出易云卿所料,庶四爷纳了那寡妇为妾。
娶的是妾又是寡妇再嫁,庶四爷家酒席都没摆一桌,直接一顶红花小轿从后门抬了进去,不出一月就传来妾室有喜的消息,把老太爷老夫人脸上神情弄的调色板似的。
易云卿也是脸色古怪了阵,随即丢到脑后。
深秋过完便是初冬,趁山上野物最是肥美的时候,冬阳跟易云卿隔三差五到山上猎物,所得收获就算一家子再没进项也能过个丰盛富足的大年。
冬季第二个月,易云卿跟冬阳便很少再入山,每日闲在家中看书写字逗弄逗弄易谦,可谓快乐似神仙。十一月末下了第一场雪,待到第三场雪,易云卿跟冬阳收拾了行囊再到温泉洞府。
“先把东西放下,泡暖身子再说。”易云卿先让冬阳浸到温泉池中,搬出角落的石火炉手脚麻利的挑捡了细柴火点了,点上两盏灯,看火堆烧旺快速在上面架了架子挂上水壶丢些老姜,从衣柜翻出厚实的衣服搭到温泉池边衣架,这才脱衣快速入到温泉池。
冬阳已经泡了有一会儿,见他过来,忙拿了勺子给他舀水让其温热的泉水淋过他冰凉的脖子肩膀。
易云卿拿过勺子示意自己来,另一手抬起摸摸冬阳脸感觉是温热的还不放心:“坐下面一些。我煮了姜汤,等会喝一碗。”
冬阳笑下:“好。”示意他背过身,伸手把束头发的玉簪松开放下头发,从旁边的木盒子里拿出梳子一下下梳理顺,浸到水中打上胰子轻轻的揉洗。发尾洗净,易云卿仰躺到冬阳腿上让其清洗发根。
易云卿看着眼前眉目温和的人,笑着说:“晚上吃烤鹿肉,再煮个蘑菇汤,宰只野鸡炖一个晚上,明早刚好喝。”
指尖轻柔的揉搓他的发根,嘴角轻笑。
易云卿抬头去亲,冬阳措不及防手没扶稳结果给摔进温泉池中。呛了口水爬起来,那厢冬阳已经趴在温泉池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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