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亮晶晶的金子!整个十五箱码的整齐的金砖金币,把个朝庭御使的眼睛都差点晃花。
老御使是户部从三品的老官员,这次下来就是想让他在户部十来年的经历估算下海市的可行性有多高。不可不说对数字敏感的老人家都是个老古董,他看不惯易云卿年纪清清却大开口让朝庭把开海市的重任派给他,也看不惯易云卿的升官速度,来到福洲后没插手也没帮忙,只安心等商船归来。三个月过了商船音讯全无,老御使就酸酸的写了封奏折送回朝庭,明理暗里指责易云卿准备不足就贪功让商船出海,造成可能无法挽回的损失。
可现在,老御使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箱子,才过十五天呀,可他折子都已经送出去了,他可以追回来不?
易云卿可没管老御使纠结,对其一拱手道:“就麻烦御使大人整顿这些黄金了,如有需要尽管吩咐。”
老御使干笑的拱手回礼。他可以想象回去后他会被皇帝骂个狗血淋头!
易云卿没空想老御使尴尬的原因,他要忙的事情恐怕还多的数不胜数。十艘海外洋玩意要分类,哪些要送回京城为贡品,哪些可以就地出售给商人争取利益最大化;要听取海师负责人整个行程过程,再商议商队护卫中有哪些要加强,还要插手这次牺牲人员的补偿事件,还要计划造船;更要听取跟海外打交道的贸易负责人的意见,哪些商品是最受洋人欢迎,哪些又是最值钱等等一些事情,了解整个情况后他还要抽空两天写份厚度足以让人无语的奏折上报朝庭。这些事情忙起来可不比前期准备工作要轻呀。而且,第一次商船利润就如此大,传回京城恐怕没人能按捺的住,到时候捎尖脑袋往他这钻的怕是能多到让人头疼。
甭管事情多到让易云卿这工作狂都感觉到压力,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半年,六个月,易云卿硬撑过各方乱七八糟的势力再次组织一次商队出海。这次足有四十只商船,所带的完全不再是上次那些廉价布匹廉价香料可能比的精品,当然廉价的也是有的,只是精品比上次多一半不止。
为了保证这次商船的安全也为了多了解海外国家,易云卿带几个随待瞒着朝庭先斩后奏的伪装为一名商人跟在商人行队中上了商船。
远在京城的朱礼收到奏折时都已经一个月后了,黄花菜凉的都不能再凉,当时就气的摔了奏折把个御书房当值的太监宫女吓的簌簌发抖直接跪到地上半天都没敢起来。
天子不立于危堂,这是古圣名言。只是易云卿有他自己的理由,通过别人的口耳相传这些国家情况他都觉的像雾里看花,只有他自己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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