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在怀里磨牙道:“这是应该做的,那其余应该做的呢?不听话瘦了两圈,还冒雨跑到码头,阳奉阴违不说还撒谎,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是?”
冬阳噤了声,满眼都是‘你怎么知道’的惊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真真是给惯出毛病来了。”伸长手在其屁股上拍一巴掌,恶声道:“说,还敢不敢了?!”
疼到是不疼,可这么大人了还被打屁股单这羞意就能让冬阳几天不敢见人了。“…我只是担心你……”
“还敢顶嘴不是?”又是一巴掌:“担心我让小厮管事跑一趟就不成?非要自己跑来在那吹冷风,自己什么身体不知道?最可气的是既然还让小厮丫环给瞒着,真是给惯的!”
被连打了四五下冬阳也来了脾性,闷声钻进被子里躲着不出来。
易云卿瞧了立时脾气消了不少,想起这三个月离开又了无音讯还碰上易云淑难产,想必冬阳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不听话爱惜自己身体,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想了这些立时心就软了,凑上去哄了半天都不见好,干脆负于行动。一通火热摩擦下来,保准什么脾气都没了。
66回京
船队安全回程的消息让快马送回京城;朱礼收到消息转首就给福洲派来御使,一是护送使臣上京;二是押解船队物资;三是给易云卿宣旨上京的调令。
前两道是口述;后一道却是十打十的圣旨;好在易云卿早有准备不至于被弄的手忙脚乱,商船上的货物都被清点的差不多了;后继事件也有了章程,交待通判让其注意便起程回京。
一路来有各路官府打点食宿;行程比原本想的要快些。
在立冬前一天傍晚,冬阳看到了时隔两年多的京城城门。依昔还记得两年多前易谦泪眼婆娑送他们出城门,那份依依不舍好像还在昨日。“立冬后城门会早两刻关;让管事加快车程。”
赶在城门关之前入城,一行向易宅而去。
宅内大老爷跟余氏正陪着老太爷跟老夫人用晚饭;钱管家跑来报喜四老立马放下碗筷。老夫人在余氏的搀扶下起身,又是喜又是怪道:“这孩子肯定是火急火燎赶回来的,也不顾着自己身体。”想起这么晚赶回来肯定又累又饿,老夫人忙拉了余氏道:“快老大媳妇,?